就在成国公府内院家塾饱读诗书,学问见解丝毫不下于一般文人士子。 若不是女儿身,陈青桐考科举都没多大问题。 沉忆辰无召领军赴京的举动,她早就已经得知,更明白朝廷对于“谋逆之举”的防范。 如今公爷战败成了待罪之身,爹爹战死土木堡,朝堂之上再也无人可以庇护沉忆辰。 夫君同样危机重重! “不会的,我们先去泰宁侯府吧。” 沉忆辰明白陈青桐担心什么,他刻意岔开了话题,不想把朝堂之上的压力再带给妻子。 另外陈青桐一身白衣素服站在公府门口,很明显是要前往泰宁侯府戴孝守灵。 自己身为夫君,以及泰宁侯陈瀛的女婿,自然得陪同守孝。 “夫君,你还是先回府一趟,我自己过去就可。” “我陪你一起去。” “不,我想跟爹爹单独待一会。” 陈青桐摇了摇头,然后就松开了沉忆辰的手臂,转身上了等候已久的马车。 其实陈瀛的尸骨并没有找到,泰宁侯府能做的也仅仅是立个衣冠冢。不过沉忆辰能理解,陈青桐此刻肯定有着许多话语,想要与泰宁侯的在天之灵倾诉。 她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某种意义上自己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