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勉强能挤进中游水平。最重要的,她应该是最没有理由和他们一块儿玩的人,因为在校时这群坏孩子老逮着唯唯诺诺又老实木讷的庄心可欺负,嘲笑她呆头呆脑土里土气,总而言之是各种伤自尊的侮辱性词汇。
记得有次她被锁到厕所出不来,纪禾从隔间的门板上方探头瞧过去,瞧见一张被墨水、粉笔灰以及脏兮兮的卫生棉条画花的脸,加上她哭得眼泪直流,弄得整张脸一塌糊涂,活像青面獠牙的四川脸谱。
纪禾解开了扽着门把手的扫把,递给她几张纸巾,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其实纪禾自己也寡言,加上没爹野种的出身,简直就是完美的被霸凌对象。但越长大,她的成绩优异就为她的寡言添了份高高在上,这也就使得坏孩子们对她是井水不犯河水泾渭分明。
当然了,如今看来一切的和平都仅仅维持于在校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