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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捉虫)(2 / 3)

“兰带了伴手礼,你没有带吗?”

“抱歉,我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规矩。”

“是我的规矩。”秋间澪慢腾腾的跟上赤木阿姨的步伐:“你欠我一个礼物,下次记得还给我。”

这种感觉……

他背着手,掌心里出汗了,进一步试探:“柯南也没有准备礼物。”

“我不要他的,我要你的。”

果真,冲矢昴背后起了寒气,她是在追他?

“秋间小姐——”不安让他放慢脚步落在了后头,他盯着她圆润饱满的后脑勺,大病初愈的女人在精心照料下,瘦削的脸上有了些肉感,道场里的活动害她的马尾松弛了,几缕长长的碎发贴在脖子上,他问:“你喜欢我吗?”

她微微侧目,斜着眼睛瞄向右后方的男人,反光的镜片遮住了他多半神色,那副不带伪装的看什么都腻味的冷漠跟皮肤一样穿在身上,剥离不开,短暂的沉吟之后,她勾起嘴唇:“是啊。”

嘴上这样承认罢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她看他的时候跟看一根草、一个茶碗、跟看江户川柯南或者毛利兰时没有任何区别。

冲矢昴放心了,他时常在需要腾出时间来处理情/事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三头六臂,他很擅长狠狠的拒绝别人,但如果这个人是秋间澪,他可能得下更狠的心:“请不要拿我开玩笑。”

她也不加掩饰:“被发现了。”

毛利兰按规矩把鞋脱在室外,环视着古朴的茶室,庄严的气氛让她情不自禁的拘谨起来,她在展示柜前驻足,仔细观赏着红木柜上的粗陶茶碗:“秋间小姐精通茶道吗?”

“会点。”她指着她欣赏的那枚奇形怪状的碗底露着陶胚的茶碗说:“这是只志野陶。”

“诶!我在博物馆见过一模一样的……”

她端坐在蒲团上,点了点头:“是藏品。”

“秋间姐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诶。”江户川柯南对茶和茶碗都不感兴趣:“你还记得绑架你的人有什么特点吗?”

“喂!小鬼!”冲田总悟和毛利兰立刻一起做声,打断了他的提问:“柯南!不要问秋间小姐这种问题,你也不想回忆起上课罚站的痛苦之事不是吗。”

“对不起,我就是好奇嘛……”江户川柯南抱着茶杯,小声咕哝。

“没什么,短时间内遭到三次绑架也算是日后值得吹嘘的趣事。”大概率会让警视厅的面子挂不住,目暮警官、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甚至是松本管理官每每见到她都要为失职跟她道歉。

由百无聊赖向杀气勃勃的转变是在提及“趣事”时瞬间完成的,冲田总司被她熠熠生辉的双眼吓了一跳,他心里举办着辩论赛,正方说“秋间前辈一定是个大变态!抖S!反社会!”,反方敲着桌子反驳:“前辈的确性格恶劣,但换成我被绑架了但凶手迟迟没能落网的话我也会生气!”

比赛以正方胜出结束。

秋间前辈就是个抖S!反社会!

“冲田,你心里骂我的话已经全部都写在脸上了。”秋间澪抿了口茶。

冲田总司终于注意起了表情管理,他把皱皱巴巴的五官铺平,掩着嘴唇假装咳嗽了几声,重新摆正姿态:“不好意思。”

原来你真的在心里骂她啊……江户川柯南轻嗤,吊起死鱼眼,嘴角轻轻抽搐着,谨防笑出声来。

“绑架我的人有三个,其中一个是女人,声音很好听,长头发,胸很大,腰很细,腿很长……”

“等等!”毛利小五郎拍响了桌袱台:“难不成你看到犯罪嫌疑人的长相了?”

“没有,我被蒙着眼睛,我想那么好听的声音应该属于一个类似莫妮卡贝鲁奇或者斯嘉丽约翰逊的美艳女杀手。”

“你怎么还掺杂幻想啊!”他松了口气,重新坐回蒲团上:“要是你看见到了犯罪嫌疑人的外表,很有可能被杀人灭口,那是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啊小鬼。”

“既然是吹嘘,当然要吹的跟小说一样。”秋间澪不知错不改正,对于他不尊重的称呼也忽略不计:“其中一个男人是个陈年烟鬼,至少在烟草里泡了二十年,嗓子已经被熏哑了,穿着硬邦邦的皮鞋——是英国人或者法国人喜欢的看起来光鲜亮丽但难受至极的那种,很白,很高大,很阴鸷,很秀色可餐,是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另外一个不怎么说话,听声音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大块头,他们以为我是野座前辈的情人,为了引出野座前辈来解决恩怨绑架了我。”

“怎么能牵连无辜呢。”毛利兰愤愤不平。

冲矢昴和江户川柯南默契的对视,只有短暂的半秒,两人在各自眼睛中读取到了相同的讯息:绑架秋间澪的是贝尔摩德和琴酒,虽然她被蒙住了双眼,但她对绑架犯们的描述无一不准确,准确到很难相信以上描述仅凭想象而不是亲眼所见。

“秋间小姐,我听说六爻中有一门叫’听声辩位’,您真的能仅凭一个人的声音就知道他的过去吗?”

“你不是不信这些吗?”她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冲矢昴,抿起的嘴角像是在笑:“你可以亲身体验一下,比如说,把你的八字给我。”

冲矢昴婉拒:“的确,我不太信这些。”

“如果川田夫人没有找来的话,野座大可以直接把秋间小姐带走,既然他爱秋间小姐,那和秋间小姐永远在一起不是他想要的结局吗?结果他竟然主动向川田夫人暴露位置,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毛利小五郎抱着胳膊直摇头,慨叹现在的年轻人多多少少有些心理疾病。

微风浮动,滑到额前的秀发半掩着眼睫,夕阳带给她萧条和颓靡,提及野座十一郎时她身上没有什么怨气,沉静的仿佛一桩陈旧的摆在仓库最角落里无人问津的老木头,你甚至似乎闻到她身上也有股旧旧的木香,她的手指敲着茶杯,一支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摇摆不定,一头向下沉,像浮标一样竖在水中。

是幸运的象征。

死亡是对一个人的最终占有。

身体是人最后的财产掌握,身体意味着你可以自己决定个人的生死,哪怕意志不能得到伸张也能通过对自己身体的操控来获取对世界的控制感——至少人还可以用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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