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我连忙摘下头盔,一下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张嘴就吐了。 “我去,就这点能耐?真搞不懂白素素看上你哪点了?”胖子损了我一句,从胳膊上取下挂着的单反相机,对着阿兰与刘经理,咔嚓、咔嚓就是一通狂拍。 那两人开了房,很快就上了楼。 我和胖子紧跟了进去,胖子问前台,刚刚那俩人开的哪间房? 这家宾馆挺高级的,前台很有礼貌的告诉胖子,不能透露顾客的隐私。 胖子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也不急,问前台漂亮的服务员:“你难道不觉得那女的打扮有点古怪吗?” 老实说,任何人大半夜看到阿兰这副打扮都会吓一跳,前台小姐愣了愣问胖子是什么意思? 胖子打了个响指,嘿嘿笑道:“你看看他们给你的押金!” 胖子毕竟是常年在瞎子街混饭吃的,唬人有一套,脸来相来还真有那么一股子气势。 像宾馆里干服务员的多少也知道些禁忌,毕竟常三更半夜接待客人,遇到点啥,那都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服务员小姐立即打开了收银柜,紧接着她脸色大变,从里面掏出了几张红色的钞票,不是百元老人头的,而是印着阎罗王头像的冥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