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哦,那件事啊。”
我把拿到的药分了两份,其中一份给了前辈,他十分不解,说自己并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可能是比较适应海边的气候。但最终在我的坚持下,他还是把药收下了,看上去相当开心。我把过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义。
他听后失望地趴在桌子上:“啊啊,该说你这家伙什么好呢,笨蛋吗,为什么这么麻烦,我再也不帮你牵线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唔,说起来,上午去树林巡逻,我和鸦羌丸发现了一具纸人,可吓人了,你在这里待着有听大家说过什么吗?”
义听了,抬起头,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睛,努力思索了一下,坐直身子,十分不情愿道:“有倒是有,本来没想跟你说来着,是关于,嗯……呃,政大人和秀姬一支的传言。”
他说话时磕磕巴巴的,还犹豫一下,我猜他有什么其他瞒着我的,但他既然不愿意说,那就证明他有他自己的理由,还是不问比较好。
“这都是我四处打听的,阴阳寮的前辈们告诉我的,你可别乱说啊。”等我离开时,义趴在门口,小声嘱咐我,我让他放心,我不会说的。待我离开后,他还保持着趴门框的动作,喃喃自语:“要是南止知道呈一郎先生也和这件事有关系,她该多伤心啊……”
连续被两个人灌了两壶茶,晚饭我没有去吃,而是带着鸦羌丸离开了回安村,按照竹内大人给我的字条寻找坠子的用武之地。
天快黑了,我一路直接走进了森林,终于到了地方,忽然愣住了。只见我面前,赫然立着一个一人高的纸娃娃,被插在树上,神态狰狞。那不正是白天里我和鸦羌丸见到的那个纸娃娃吗!
“那里有一个纸娃娃,附近会有法阵。”
那是竹内大人告诉我的最后一句话。
只是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这个娃娃,我以为还有其他更狰狞的纸娃娃呢,现在看来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虽然那纸人长得骇人,但想到身边还有个比纸人更可怕的鸦羌丸,便也壮着胆子走上去了。两个人蹲在纸人身边寻找竹内大人说的法阵,天色越来越暗,也越来越不好找,忽然鸦羌丸扒开地上的杂草道:“主人,找到了。”
我凑过去,只见杂草底下真的有一个脑袋大的法阵。就是这个吧?藏得这么隐蔽,还在这么一个纸人旁边,政大人是生怕我能找到啊。
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料到竹内大人会指点我了?又或者说他俩就是串通好的?不会吧,竹内大人怎么会跟政大人那种人串通呢。
我拿出政大人给我的星星坠子,正当我思考一个怎么用它时,感觉脚下土地逐渐松软起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刚想站起来,忽然脚下一空,我整个人陷进了地里!
“主人!”鸦羌丸一把抓住了我,被我一同拖了进去。
最先抽动的是手指,我感觉到了地面的触感,待浑身恢复力气后,我撑着地面,缓缓坐起身,看见鸦羌丸坐在一边睡着了。
我捂着头,鸦羌丸睁开眼:“你终于醒了。”
我发现我们两个处于一个狭长的隧道里,隧道可以看见尽头,是一个拐角。记得,方才好像和鸦羌丸一起掉进地里了吧。
“这是哪儿?”我问道。
“大概就是那个藏秘密的地方了,哎呀,真是粗暴的待客方式啊。”鸦羌丸说着,站起身,“能站起来吗?”
“啊,嗯。”我扶着墙站起来,抬头,发现头顶都已经封死了,也不知我们是从哪掉下来的,身后也是一堵墙,除了面前这条路,没有其他去处。
“来都来了,也没法回去了,走吧,去看看。”我说着,手下意识摸向吉村清六道,确认好武器还在,便与鸦羌丸一同朝尽头走去。
隧道不长,拐了大概两三个弯,走了百余步后,面前赫然立着一扇木门,从门缝处可以看见里面的灯光。我犹豫着伸出手去,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以为没人在,便尝试把门拉开,但无论怎么拉也拉不开。这时,不知怎么的,门自己慢慢地动了,向里打开。
我吓得退后一步,我没见过这种门。
一张熟悉的脸从门后出现,背对着灯光,虽然相貌温和,但此刻显得有些阴森,语气也不太友好:“呈一郎?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他显然把我认成爸爸了,我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忽然想起他是谁,难以置信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佐康大人?不,我不是呈一郎,我……”
“不对,不是呈一郎,是个女孩……你是谁,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佐康大人把门缝开得大一些,屋内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
他可能忘记我了,我赶紧把政大人的坠子摆出来说明来意,并告诉他是竹内大人帮我找到的这个地方。佐康大人思索一下,最终把门打开:“进来吧。”
“非常感谢您。”我走进屋,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那门两眼,鸦羌丸则一直站在门口,说是望风,实际上一直在玩门,很显然他也没见过这样的门。
这房间不大,估摸着有个十一二叠,周围堆满了箱子和文书,地面上也没有多少能落脚的地方。佐康大人很随意地将地上的扫开,示意我们随便坐,他去泡茶。我早已被茶灌得肚子涨,连忙阻止他,表示不必了。
最后在门口玩门的鸦羌丸被我喊回来,两个人面对着佐康大人坐下来。
佐康大人盯着我的脸,喃喃道:“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啊,还真是那家伙的女儿。”
“您认识我爸爸?”
“那当然,家兄可是天枢院的神祇官,当初与呈一郎先生也算是好友,当初平葵府分裂的时候,他们两个可都是支持维新的,可惜后来失败就是了。”
“佐康大人不是中立派的吗……不对,等等,‘家兄’是指什么意思?”我忽然意识到,我好像认错人了,面前这个佐康大人,似乎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佐康大人。
对方思索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你认识的那个佐康,应该是我哥德助吧,就是那个天枢院的神祇官?哼,这么说的话你还真认错人了,我是他的孪生弟弟曾夫,如何,感觉害怕了吗?”
以前好像确实听说过双生子不吉利的话来的,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