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苏晓一口答应。
“好的,待你隔离结束,我们就签约。”
“太好了!”
这边,苏晓得到新帮手,不知道有多欢喜。
那边,秦复收到他想要的信息。
徐斌在主人的办公桌上放下一些资料,同时说:“虞新月,一九六二年生人,今年五十八岁,宁波人。一九八六年丧父,后随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去了香港。去香港之前,她住在偃月街那边,高中读的是宁波二中。秦先生,您记性真好,三十几年前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也有印象。”
秦复苦笑着说:“这个人当时有些不是太高兴,我才留意到的,但是当时也没多想。”
话一说完,谢美麟的电话来了:“秦叔叔,美国那边有消息了。”
秦复问:“怎么样?”
“说出来您可能会大吃一惊。”谢美麟顿了一下,“二十年前,虞新月刚到美国的时候,就因为车祸身亡了。消息可靠,您放心。”
“你姑姑知道吗?”
“知道,我两边通知的,姑姑也很意外。”
“她要你接下来怎么做?”
“她说到此为止。秦叔叔,我们还要查下去吗?”
“不用了,美麟,辛苦了。”
“好说。”
通话结束了。
那边,苏晓刚刚放下手机。
秦复的电话来了:“晓晓,脸颊怎么样了?可以给让我看看吗?”
苏晓打开视频,让他看了那受伤的左脸颊。几天下来,红肿已然消退,但是毛细血管破裂造成的紫色印子仍在。不过,再有几天这点印子也就消了。
“美麟这个死丫头!”秦复火大了,“下手这么狠?”
这时候,苏晓的鬓边有发丝滑落。她本能地用手一捋,就这样被秦复看到那受伤的手指。苏晓后悔不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秦复忙问:“晓晓,你的手怎么了?”
“切菜的时候被菜刀划破的。”苏晓懊恼自己的不小心,“只是一道小口子,没事的。”
秦复很没好气,“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有十天呢,你还得受多少伤?”
“不会再有啦!”苏晓忙做保证,“这次是因为我在切菜的时候,想起一个好玩的梦,分了心才切到手指的。”
“什么好玩的梦?”
“你和秦涛妈妈的婚礼。”
“你竟然梦见这个?我都没和你讲过婚礼的事情呢!”秦复来了兴致,“快说说,你在婚礼上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英俊的新郎和美丽的新娘。”
“肯定没有这么简单。”秦复可不好糊弄,“求你告诉我,你还看到了什么?”
“秦涛妈妈和姐妹团合影的时候,有一名女子似乎不是很合群,而且没有其他人那么高兴。”
秦复爱怜地说:“你真的很灵。”
“这有什么灵的?”苏晓娇嗔,“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我说灵就是灵。”
“霸王!”
他在屏幕中得意地笑了。
苏晓问他:“秦复,你认识那名女子吗?”
秦复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问?”
“我直觉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苏晓想象着,“你还记得她是谁吗?”
秦复露出苦笑,“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住?”
苏晓不多问,毕竟那与她无关。
可若是与她无关,为何又会做这样一个梦?
下午三点,春江餐厅。
谢蕴华不知道秦复为何突然约她出来,但是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在包间门口犹豫了几秒,这才硬着头皮进去。
“来啦。”秦复为她拉开椅子。
谢蕴华坐下,“这个时间点不前不后的,找我出来做什么?”
“这个点喝杯茶总可以吧?”秦复也坐下。
“算了,到底有什么事?”
“蕴华,你为什么要找虞新月?”
谢蕴华差点两眼一黑,“你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你最近的情况有些反常,尤其是在宁波出差的时候。”秦复为她斟茶,“我就是感觉不对劲,于是借晓晓被欺负的事情,逼美麟讲了出来。”
“这个死丫头!”谢蕴华气不打一处来。
“别怪美麟了,她也是为你好。”秦复喝了口茶,“蕴华,说出真相吧。”
“虞新月是晚云的一位好朋友,两个人还是高中同学。”
“为什么晚云没跟我提过她呢?”
“虞新月当初极力反对晚云把你从孟素琴的手中抢过来,可是晚云怎么哪里听得进去?所以晚云和你结婚后,虞新月除了出席婚礼,再也没有出现在你们的生活之中。晚云不敢让你知道这个人,她怕你因此想起当年的事情,心里不痛快。”说到这里,谢蕴华又揶揄起来,“晚云对你真是痴心一片,你皱个眉头她都心疼。”
秦复苦笑,“后来,虞新月如何了?”
“一九八六年,虞新月的父亲病逝,继母便带着儿子和她去了香港。再加上因为和你结婚的事情,两个好朋友起了龃龉,晚云也就断了和虞新月的联系。”
“后来晚云为什么又要找她?”
“两年前你遇到了苏晓,晚云正好也在那个时候罹患肺癌,她这才发觉天意的可怕。虽然她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但又不免怀念起当初苦口婆心劝她的虞新月来。”谢蕴华喝了口茶,“……在晚云生病的那两年里,我一直在帮她寻找虞新月的下落。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在晚云即将要走的时候,知道虞新月去了香港,后来又去了上海,最后在二十年前从上海去了美国。”
“可是美麟说,你是在晚云走后才开始找虞新月的。”
“晚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也就没和美麟说。”谢蕴华叹了口气,“但是后来知道虞新月去了美国,我不得不告诉美麟了,因为只有她能帮我在美国找人。你想想,我总不能让秦涛帮忙吧?那个时候的他又不能知道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