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秦复看着她,“即便晚云走了,你也不能把虞新月的事情告诉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谢蕴华直视他,“再说你都和苏晓开始新生活了,我还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抖出来做什么?”
真是有纹有路,秦复苦笑。
“蕴华,晚云找虞新月做什么?”
“聊表感激之情。”
“就这样?”
“不然呢?”谢蕴华失笑,“人在晚年的时候,最挂念的往往是年轻时候的人和事。想想你我的父母临终前的情形,是否如此?”
对于这个说法,秦复不作表态。他问下去:“二十年前,虞新月在美国因车祸身亡,你认为这是真的吗?”
“美麟已经核实过了,我们还能怎样?”
“蕴华,关于这件事,你真的没有什么瞒着我?”
“不信你就自己去查。”
“好,我信。”秦复投降,“对了,你的手伤怎么样了?”
谢蕴华晃晃那倒霉的右腕,“拆线了。”
秦复不忍心多看,“多少会留疤,你受大罪了。”
“手腕而已,晓晓可是脸蛋受伤了呢。怎么样,她好些没有?”
“都好了,不用担心。”
“这几天你自己带女儿的滋味如何?”
“别提了!”秦复很没好气,“真后悔没把晓晓抓出来。”
谢蕴华看着他,半开玩笑地说:“倒不是我嘴欠,我是真的好奇,梁自得这些年就没对苏晓动过心思?就算原先没有,或者说不敢,但是现在他和苏晓关在一处隔离,孤男寡女,朝夕相处,啧啧。”
秦复不以为然,“晓晓会处理,我不担心。”
谢蕴华说下去:“原以为梁自得和王霖会很快走到一起,结果拖到现在,两个人的情况还是没有明朗,难免不让人多心。”
“梁自得和王霖我是一百个支持。”秦复这可是实话,“如果他们能走到一起,李秋冰和素琴在天上就安心了。”
谢蕴华笑了,“晚云不让你知道虞新月的事情是对的。”
“谢谢你。”秦复用茶杯跟她碰杯。
谢蕴华轻轻碰了碰杯子。
斯人已去,那些秘密,就让它们烂在心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