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黎之明——异世界日记> 第十五章刘晓静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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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刘晓静阿姨(2 / 3)

跳下车,拉住转身要回去的姚舞。

“咋了?”宋琦急问。

“钥匙忘带了。芙蓉,刚才你给我饭票,我往放抽屉里时,钥匙是不是顺手放桌上了?” 姚舞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衣兜、裤兜掏了个遍,也没翻出钥匙。

“我不记得了。你爸妈没回来,你上去也进不了门。”芙蓉笑了,“走吧,先去我家吧。”

“只得这样了。”姚舞拉着芙蓉一起走。

“芙蓉,你坐前面。”宋琦将车倾斜一点儿,坐在车座上,左脚支地,右脚蹬在车蹬上,右手扶稳车把,左手去拉芙蓉。

“你带俺俩?”芙蓉边问边把手搭在宋琦手上,侧身坐到自行车大梁上。

“姚舞,上来。”宋琦摆正车,蹬了半圈,车缓慢前行。

“我上了啊。”姚舞说着跨坐到车后衣架上。

车微颤一下,继而骑驶平稳起来。

这时一车三人已来到刚才路灯灭掉的那段路,宋琦怕芙蓉被把心两个前后车闸的闸件夹到,轻声提醒道,“小心别夹着胳膊。”

说话间,两只手臂从宋琦的两肋小心奕奕地环行,慢慢地抱住了宋琦。

宋琦呼吸变重。

“怎么了?”芙蓉扭头问。

两条蛇臂游离的同时,芙蓉的左肩已贴上宋琦的胸膛。

“没什么。”宋琦答。

“紧张了?”芙蓉问。

“有点儿。”宋琦笑。

很快,三人来到芙蓉三妈家。

“三伯母,晚上好。”姚舞向芙蓉三妈问安。

“小舞,你又胖了。”三妈笑着拉起姚舞的胖手,“来,小蓉、宋琦,去书房。”

四人鱼贯进入不大的书房。

三妈的书房对应楼下应该是芙蓉爸爸和二妈的卧室。

一张黄花梨的长案几、一架双开门红木书柜、一把榆木书房椅。这三样家具是书房的主要陈设。

椅座上铺淡黄色的圆薄垫。

书柜中满是前朝的线装书。

案几上除打开的前朝学士文房四宝外,还有几张泛黄的竹纸和一个直径半尺、高约三寸的墨绿色圆水盂。

孤零地呆在窗台一角的是一盆拳头的菖蒲,与门口高脚花盆里孤傲的兰花,为书房增添了些许生机。

“对了,还有个笔格。”三妈。说着打开书柜下部的柜子,取出一个笔格摆到案几上。

在书房明亮的日光灯下,四足笔格,古色古香。

笔格是由整块黄花梨精心雕刻而成。两端像镂空的祥云屏风,上梁像一条蜿蜒的细龙穿梭其间,下梁像只翱翔的凤凰展翅低飞,羽毛纹理清晰可见。

一件精美的黄花梨制品摆在黄花梨案几上浑然一体。仿佛笔格就是案几的一部分。

“我知道。首先得润笔。”姚舞在文房四宝中取出一大一小两个画着兰草的白瓷扁碗问,“哪个是笔洗?”

“肯定是大的。”芙蓉答,“小的是水中丞?宋琦,对不?”

“那个是笔洗。”宋琦一指案几上墨绿色水盂说。“那个带勺子的是水丞。小的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应该还有个盖子。”

宋琦说完看向三妈,见她没开口的意思,便猜测着说,“可能是印泥盒。”

“说对了。”三妈赞许地点了下头,“盖子不小心碎了,我便把里面印泥清干净了。”

“我去盛水啊。”姚舞拿着笔洗要走。

“一起吧,还有水丞。”芙蓉捧起水盂。

“还有水注。”宋琦从盒中拿出一个小号茶壶一样的青花瓷件说,“也就是砚滴。”

姚舞伸手去接。宋琦一挡,顺手拿过姚舞手中的笔洗说,“你不用去,我和芙蓉去就行了,我顺便净下手。”

“你们毛笔课老师讲的这么详细?”书房剩姚舞和三妈时,三妈坐在椅子上拉着姚舞的手问。

“三伯母,学校才不教呢。这些都是宋琦教我们的。”姚舞站在椅边笑答。

“来了。”芙蓉和宋琦盛水回来。

三妈起身,看看宋琦,拍拍椅背。

“阿姨,不用,站着就好。”宋琦放下水注、水丞,又从芙蓉手中接过笔洗放在笔格下。

姚舞搂着芙蓉与宋琦隔案而立,等着观赏宋琦挥毫之姿。

三妈将椅子挪到靠墙不碍事儿的地处,也来到芙蓉身旁,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宋琦一系列熟稔的操作。

宋琦从文房四宝中取出两支镶着金箍的毛笔,在笔洗里反复浸蘸后挂到笔格上,笔洗在下面正好接住笔尖滴落的水滴。

看到芙蓉和姚舞有点儿疑惑的脸,宋琦解释说,“多浸一会儿是因为这两支笔长时间没有使用,笔缺乏生气。”

“你们看,如果要用这几支笔,”宋琦指指盒中拇指粗细的毛笔说,“还得在温水中泡十分钟、八分钟呢。因为这几支是没有用过的新笔。”

说完,宋琦从文房四宝中取出一方墨黑的洮砚,用水注注了些水,又从墨床里取出一块墨面填金楷书“乐志图”三字的长方形墨块。

“我来。”芙蓉绕到宋琦身边,接过墨块,研磨起来。

姚舞拿起那支鹿毫,摘帽,左看右看,说“一样啊。”

“你放到嘴里,舌头润一下就知道了。”宋琦笑说。

“知道什么?”姚舞张开嘴就要把毛笔塞进去。

“他骗你呢。”芙蓉赶忙制止。

三妈异样地看着宋琦,以舌验笔,她只听一个人说过一次,那是在模糊的残留记忆中。

“没骗你。用过的笔,即便只用了一次,即便洗得干干净净,在舌尖依然能品出淡淡的墨香。何况这还是上好的知白斋徽墨。”宋琦顿了一下,接着说,“而没用过的笔,自然品不到墨香,但能品到一种独特的脂香。一旦笔使过,脂香也就消失了。”

“我尝尝。”姚舞刚想去舔,随即停下,问身边的三妈,“三伯母,可以吗?”

三妈正在恍惚中,听到问话,随口答道“可以”。

“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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