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舔舐一下手指,品味其中的辛辣,这才确定自己判断“烈酒”过于武断了。 陶瓮里的酒度数绝对较高,可能就是普通干红葡萄酒13°的水平,距离调和的伏特加和二锅头,实在相去甚远。 他估摸着,南方的那些盟友制作酒的最高能力就是如此了,如此的度数足矣让喝了太多的人变成一滩烂泥。 也许对于祭司们,她们特别喜欢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就好像精神力离开了身体,变得飘飘欲仙。 留里克再把木塞子奋力盖上,使劲甩了甩手,随口嘟囔:“你们就喝吧!拼命的喝酒,酒精中毒死掉算了。” 其实,留里克乐见于波娜这样的祭司成为酒囊饭袋,她们继续这样糜烂下去,可能也就没有更大的野心。 留里克振作起来,问到帕尔拉:“你仅仅是不喜欢喝酒?其实我觉得这酒的品味很好。” “她们不给我喝。我其实无所谓。”话是如此,帕尔拉的脸上就是有着遗憾。 留里克蹲下来,用唾手可得的皮革使劲蹭蹭手:“你可不要学她们,也不要喝酒。既然她们排挤你,那就不要再睡到这里了。说好的你要为我去制作肥皂,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你现在就卷起铺盖跟我走吧。” “好吧。反正我对这里也没了留恋。就让这群愚蠢的女人天天喝酒变成废物吧。” 因为一票女祭司的宿醉,帕尔拉这番一甩棕黄的发辫,可以无所顾忌的将这群家伙批评一番。 她毫不犹豫的收拾起自己所谓的铺盖,即两张皮革,以及一条折叠好的枕脑袋的麻布团。麻布团被舒展成长条状,帕尔拉就把它当做布绳,将自己的皮革铺盖全部起来后牢牢捆结实。 她右臂将铺盖扛在肩头,左右又拎起一个麻布小包,装着少量的生活小物件。 这些,就是她一介女祭司的全部家当了,就一个词形容——寒酸。 突然,一个关键问题引起帕尔拉的担忧:“留里克,我跟你走了,你总得给我提供一个合理的住宿。” “哦,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好去处了。”留里克故意问:“你应该知道我差人建筑了一些特别的房子。” “是,我知道。据说你从诺夫哥罗德的女人那里得到了灵感?” “是啊,现在你将是新房子的第一位住客。不用担心,很快我的仆人们就到了,那将是一批小女孩。我希望你到时候能教育她们一些事,再加上你会为我制作肥皂,你将为我做许多事,我也将一直回馈你足够的金钱。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哦,我非常信任你,留里克。”帕尔拉说。 “那就走吧,从这个糜烂的房间出去。我要先探望一下维利亚奶奶,之后,我得先把你的住宿问题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