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亚公开效忠路德维希,其父亲毕竟是萨克森公爵的封臣。 于是柳多夫多少要付一点责任,可对于他真是巴不得毁桥之事是自己做的。 “桥断了,你的父亲无论有多少人,我估计今年是过不了萨尔河了。”柳多夫志得意满。 弗雷巴赫一脸倔强:“未必。” “如何?你们还能从萨尔河上飞过去?” “当然是走布里斯高男爵的领地通过,别忘了施瓦布吕肯……” “那就是一座小桥。再说,布里斯高让你过?” “呵呵,这就是你的无知。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把我送回我父亲处。否则,我父亲的大军一到免不了一番血战,这一次你的军队必输。” 说实话柳多夫有些紧张,其一自己的兵正忙于战后宣泄,要快速集结作战短时间不能想;其二军队损失着实不小,还有不足四千人有战斗力,军队需要消化胜利果实后才能再战。他也不能全信俘虏的说辞。 “好吧,我会考虑一下你的说法。” “臣服洛泰尔王?” “愚蠢!我要考虑怎样再击败你父亲的援军!而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出路。” “我?”弗雷巴赫闭上眼,就以后脑不断撞柱子咆孝“要不你杀了我。” “还是把你送给路德维希吧!虽说你现在效忠洛泰尔,看看整个来茵兰吧!这里民生萧条,战争之后你的梅茨也是入此。再说,你的家族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如果你再死了,梅茨伯爵家族就要换人。” 此言话里有话,弗雷巴赫勐然镇定:“此话怎讲?什么叫做仅剩我一人?” “因为我的身后就是路德维希的巴伐利亚主力军,还有图林根候的军队,他们有备而来,你的父亲面对的可不只是我们!算起来那会是地四次凯泽斯劳滕之战!你觉得,你的父亲能打赢五万(故意吹嘘)大军?他会被杀。” “这不是真的!再说,我还有弟弟。我们的梅茨还有新伯爵!还有源源不断的军队。” “你弟弟奥多巴赫?我听说过。你全家都在梅茨城,只是很可惜啊……” “怎么?!” “拿骚军队已经奉命攻击梅茨城。” “拿骚?区区一介男爵?” “蠢!拿骚现在是伯爵了。再说他们仅仅有着拿骚的名号。你应该知道,即便是我,也与丹麦人有关系。而那些所谓的拿骚军队……” “是丹麦人?人尽皆知的路德维希的丹麦佣兵?” “是比丹麦更强大的存在。”柳多夫瞪着犀利的双眼,言语愈发狂妄,“你全家都会死,就是因为你的家族选错了君主。听着,洛泰尔会战败,他的领地到处是战火。哈哈,我已经把儿子派去了图尔,我敢说,很快你们梅茨就能获悉南方的战事。你不要忘了,路易(虔诚者)的脑袋还没有王冠,他也在行动,到时候梅茨能两线作战吗?你还有多少兵力奉命迎战来自南方的攻击?” 今年的战争是路德维希发动的,奈何战争变成了“法兰克世界大战”,柳多夫事实上成为东王国阵营的军事策划者,并以阴谋者兼实干家的姿态加入。 于是,弗雷巴赫被动的获悉一些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现在这幅被捆着的身子也只能无能狂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