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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语(2 / 3)

,肆意将羊骨头扔在桌子上,拿起酒盅全部饮下,算是心满意足了。

“这个简单,要么你是没有想要保护的人,或是想要达到的欲望,要么就是你的权利不够大。”

呼廷元垂下头,思索着自己是属于哪种。

吃饱喝足后,祭司扶着腰起来,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

“不再多待会儿吗?”

“不了,阿禄那孩子还在等我回去呢。”

呼廷元起身:“待我向阿禄和婶婶问好。”

“那是一定,你战胜消息传来的时候,阿禄高兴的不像话,一直嚷嚷着让你教他骑马射箭呢。”听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祭司脸上的笑容也是止不住。

“改日一定去,今早的事情多谢叔父。”因身份不详,加之蒲布淑暗中的施力,因此呼廷元同叔父一家,在明面上鲜有来往。

祭司当然知晓呼廷元口中的事情是何。

“你也不用谢我,我若知晓这事情,即便是你不告知我,我也会去解围的。那女人进来是嚣张了些。”

“大哥身子不好,她也是心急吧。”

“她哪里是心急这个,她分明是担心儿子死后,皇位指不定落下谁头上,若是呼廷翼有个儿子,也不会着急成这样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蒲布淑的心思祭司也是知晓的。

“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这次是真该走了,不然你婶婶会担心的。”祭司走出屋外看着外面的天色说道。

目送着祭司离开,呼廷元回到屋中。

望着那尊佛像,呼廷元脑海中皆是祭司的话。

呼廷元没有欲望,生来便不受人待见,在叔父的照料下,才能从狼窝般的环境下,捡回一条命。

若真说有什么愿望,那便是查到母亲是如何死的,以及在契安的家。

旁人都说母亲是因为生呼廷元的时候,生产时间过长,元气大伤,落下了病根,随后的日子里并未得到医治,病根拖着拖着就成了大病了,呼廷元三岁时便撒手人寰了。

对于这话,呼廷元半信半疑,想要着手调查,可时间太久,母亲原先身边的奴仆,多数也都死了,根本无从下手。

伸手抚上手腕处的佛珠,长舒一口气:“一切都慢慢来吧。”

日子还长,总是天长地久嘛。

此时此刻同呼廷元一样心情的还有范从光。

将士们将马车停好,筑好营地,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唯有范从光,神情落寞的望着面前小锅中,咕噜咕噜冒泡的酒。

已经记不清上次喝酒是在何时。

不知为何范家子嗣众多,可多为女子,嫡庶皆是如此无一幸免。

因此身为独苗苗的范从光,自小便是众星捧月般长大的,身旁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范从光自己都数不清。

有时范从光自己都在想,或许自己的姑父皇上身旁的眼睛,都没有自己身旁来的多吧。

在这般环境中长大,自小旁人随手可完成的事情,于范从光而言如登天一般。

寻常百姓子弟,饮酒及早,有些武将之家,更甚者从小培养,使得许多子弟,年纪轻轻却习得百杯不醉的名号,凭着这项技能,多数人也能在酒场上混的风生水起。

而范从光十七以前连酒盏都不曾摸过。

非但是喝酒,其他方面也不例外。

十八岁时,范从光身旁的勋贵子弟,娶妻纳妾个个不落,原本都是形单影只的,不知何时起,渐渐的都成双入对了。

也便是在那时范从光发觉到落差,自己的身旁也想有位人,少年人潜在的欲望,便是在此时浮现的。

范家并未意识到这件事,全心全意扑在范从光身上,期盼他能博取功名,以至于同龄人有些孩子都有了,范从光还是孑然一身。

妙语便是在这种环境下出现的。

当日具体的场景,范从光已经记不太清了。

恍惚中回忆起,一身翠青羽衣罩在身上,将浑身遮的严严实实,却依旧能看出女子姣好的身形,一个背影都让人魂牵梦萦,只是回忆中的脸庞有些模糊,不论范从光如何认真的想,偏就是记不起来。

隐约只能记起,宫宴上给自己奉茶的婢女,一不小心将水渍溅至宫袍上,范从光不悦蹙眉。

婢女哆哆嗦嗦抬眼,小脸一瞬间便铁青,明亮且狐媚的眼眸中蓄满了泪,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自此范从光便记住了她的名字“妙语”。

人如其名,妙语连珠,虽是个宫婢,但妙语虽说的每句话都能逗乐范从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是能说出口的妙语皆能侃侃而谈,两个年纪相仿的同龄异性,因为这个渐渐走到了一起。

从妙语口中,得知她从小父母双亡,老家发大水导致家破人亡,为了活命逃到了京城,后被人所帮助,连带着进了宫。

妙语声称进宫后日子更不好过,睁开眼睛便要干活,若是停歇下来,动辄便是一阵打骂,常常为了逃离管教嬷嬷而去宫宴上侍奉。

也是妙语让范从光开了荤,知晓男女之事。

与范从光而言,妙语终究是例外,因着她自身的经历,范从光总是会多些怜悯。

于是乎,两人便常常在宫中约会偷情,却不曾想有一日事情会发展至今日这般田地。

思绪拉回,范从光便开始头疼。

平心而论,妙语于自己而言是个例外,但绝不是非她不可。若真要是妙语成为自己的妻子,那范家在京城可谓是永生永世都抬不起头了。

而这一切都始作俑者,皆是因为那个女人。

明艳的脸庞出现在范从光脑海中,范从光只觉着心口堵堵的,一种莫名的情愫郁结与胸口处,却不知为何会这样。

锅中的酒温好,将它从锅中取出微微晾凉后,范从光直接将酒碗端起一饮而尽,烈酒下肚觉着身子暖和了,随即向着营帐中走去。

掀开帘子,眼前的一幕让范从光有些诧异。

这么些天,因为那婚约的缘故,范从光并未过多理会妙语,甚至有几分避而不见的意味在。

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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