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钉的,因为嘴甜,又有几分姿色,不知道怎么就跟着她父亲了,她开始在家里还是老老实实,对姚行露客客气气。
可当易红梅与父亲结婚后,尤其是生了妹妹后,家里的建材生意虽说生意不大,一年也有个五十多万的纯收入,就被她全面接管了。怕姚行露要钱、争家产,对姚行露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想方设法要把污蔑姚行露,把她从家里赶走。
易红梅的如意算盘打的是叮咚响,很是精明。
可是不曾想,姚行露随便嫁个人,一嫁就嫁给了华隆投资集团的莫柏舟董事长,成为豪门贵妇。
姚行露对她的心思看的明明白白,只是她不屑与她争斗,反而让外人看笑话。这也就是姚行露为什么不愿意回家的原因。
没想到家里的生意易红梅都接管了,她还是不愿意放过姚行露,现在又打别墅的主意。
姚行露这次可不会再惯着她了。
她想着这些就来气。她侧头看了看窗台上的君子兰,都拉耸着厚大的耳朵。她起身去浇水。
夏天,当一切都变得成熟而显得老成的时候,它带着狂热,席卷了整个城市,阳台边路过的风,也蕴含着袭人的热量,楼脚下的沙土都发出了胆怯的光亮。
电话响起。她不紧不慢地浇完水,走到沙发前,抓起电话,是易红梅打来的,估计是还没有数落过瘾,打着电话继续指责,责备。
她没有接思,听着电话悦耳的就得很刺耳,响了三十几秒,然后,电话寂静了,整个房间也安静了,只要易红梅不在耳边唠叨,姚行露觉得整个生活都是安静的。她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可是还未转身,电话又响起。
担心是不是父亲有什么事,她不耐烦的接通电话,准备着怎么反驳易红梅的数落。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声音,温柔的声音中夹杂着卑微。
易红梅:“行露,你没有生阿姨的气吧?”试探的口吻中,乞求着姚行露原谅。
今天吹的什么风,姚行露不可思议。易红梅对她说话从来就没有这般客气,就算是易红梅和父亲结婚前,在姚行露面前也没有把身段放得如此低,如此卑微。
姚行露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核对,确认无误,就是易红梅打来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是易红梅。
见姚行露没有说话,易红梅的声音又柔软了几分,似乎都带着赔笑的声音:“行露,我说话有时候是不中听,责备你有点过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与我计较。”
易红梅开始认错了。
姚行露一时真不知道怎么接话。她刚才不是还对我指手画脚,现在就对我这般殷勤,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莫非吃错药了?
姚行露还是没有说话。
易红梅接着道:“行露,你在听吗?”
姚行露不冷不热:“在听。”
易红梅:“行露,可能是阿姨没有了解具体情况,难免会冤枉你,阿姨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不应
该这么说你,都是阿姨的错,阿姨向你赔不是。”
易红梅在认错时,还在寻找着站不住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