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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奇先生十分震惊,“一个女歌者!不不,温特沃斯先生!您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
温特沃斯脸上露出笑容,他的声音瞬间从亢奋又恢复到平静,甚至有几分温柔,“他毕竟是前任主教先生的弟子,或许师徒俩都同样的品味,不是吗?”
“正是如此——不!我是说,恰恰相反!”
里奇先生几乎是喊了起来,“我恳请您不要恶作剧,先生,主教先生一定会发怒的——这样做只会让主教先生想起自己最大的污点,我是说,想起他那个被紫色眼睛的塞壬迷惑、甚至为她失了性命的老师!您绝对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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