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挖出来,找到后付我半吊铜钱,咱们结束两清。”
她接着催促:“快点,你再不找出来这儿就要来人了,到时候你更不好找。”
何席席也不傻,见杜居桉如此笃定,当即反悔。
不就是挖地吗,能要多少力气,万一真在这,和她打赌岂不是白白亏钱。
当即气鼓鼓地撸起袖子继续挖。
杜居桉见对方没答应,暗道可惜。
还没等到真香场面呢。
到手的卦金飞了。
另一边,何席席不爽地质疑:“我都挖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到,你不会算错了吧,我跟你说,要是最后没找到,我是不会给你卦金的。”
何席席在这边絮絮叨叨,杜居桉叹口气,打断他说:“我说,你平时有种地吗,挖条排水渠也得要些力气吧,怎么现在,挖钱诶!你这么不耐烦?”
“你要是实在不耐烦,那你走吧,卦金我也不要你的,你走后我自己把东西挖出来独占了。”
杜居桉说得毫不客气,何席席闻言想说些什么,立马又被杜居桉抢过话头。
“我可不是临安镇的人,名声臭了可对我没影响。”
何席席自知理亏,总算不说话了。
不一会儿,何席席锄头碰到一个木质的盒子,哐哐作响。
他面上一喜,动作迅速将盒子挖出来,捧着一瞧,正是他丢的那个。
何席席不禁暗骂自己,搞来搞去竟然是个乌龙!
东西没丢,亏他还花这么多钱请人来找。
何席席的表情完全没藏着掖着,杜居桉一瞧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忍不住出言提醒:“你不会想赖着钱不给吧,我跟你说,就刚刚你死倔不愿意继续挖,要是我不逼你,你怕是永远也别想着找到这盒子。”
何席席听后讪笑一声:“您这说的什么话,我是这种人吗,我现在就把钱给你行吧。”
“不用确认一下盒子里的东西丢没丢?别不是被人拿了再埋回原地的吧。”
何席席:“不会。”
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一吊钱,心疼地递给杜居桉,嘴上说着好话:“可能是那天临时起意,怕丢了所以特地埋深了点。”
杜居桉接过钱,也不好奇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笑眯眯地说着客套话:“那这事就这么结了,多谢施主照顾生意,下次有需要有机会大可以来找我,卦金我收您八折。”
两人就地分别,何席席率先跑回家里,杜居桉则是想回客栈吃午饭,走在路上蓦地感到一道充满恶意的视线。
她装作不经意打量四周,周围人来人往也没见到什么可疑角色。
杜居桉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下意识开始反省最近可有得罪谁。
见钱眼开?
就她身上那半吊子钱,也不嫌寒酸,要打劫也该是找刚离开的何席席。
莫非是那几个同行?
杜居桉带着戒备心回到客栈,朝店小二要了份简单的吃食,端回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她就在房间六面各贴了张符篆。
这是收声符篆,能够收集外界的声音放大给杜居桉听。
符篆贴上的瞬间,嘈杂的声音排山倒海灌入杜居桉耳朵里。
焯。
杜居桉忍着不适认真端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