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家的分支很多,星野贵生的姐妹也很多,可惜到了瑠奈这一代几乎全是男孩,只有她们两个是女孩儿。
后来出事了之后她白天就会被寄养在黑尾家,早上被送去学校上学,到了下午和黑尾铁朗一起回去,做完作业等天黑了才被迟迟赶来的父亲带回去。
那个时候是她最不愿意交流的年纪,如果不是黑尾胆大心细带着她到处走走,可能现在的她还要糟糕也说不定。
尽管她和这位表哥只相处了很短的时间,瑠奈也很感激他。
掰着日子算算快到考试日子的瑠奈偶尔也参与排球部的基础耐力训练,和往常一样自然的融入了不属于自己的社团,也顺利的和新来的小经理慢慢熟悉了起来,完全没有人发现过去一周发生了什么。
“那那那那那那个!星野同协,可、可以,闭馆了……”一旦主动和漂亮美女搭话就会面红耳赤的谷地仁花今天正式决定加入排球部,替清水学姐分担职务,也趁着前辈还没隐退之前抓紧学习,她第一次进入排球部就见过瑠奈,但是中间断断续续说不上话的时候很多,自认两人的距离实在谈不上相熟。
还以为自己表现的很亲切的瑠奈眨了眨眼,拧干了手里的墩布,“仁花已经可以顺口的叫清水学姐了吧,包括阿月小忠还有日向影山他们,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咬舌头啊……”
“因为你笑的样子吓人吧。”轮到今天打扫排球馆的月岛轻轻松松的把手臂挂在了拖把顶上,短暂的休息扫除了他刚才运动下来的喘息,不讨人喜欢的笑容又稳稳当当的挂到了他的脸上。
总是被提起笑容很假很恐怖的瑠奈觉得月岛和她半斤八两,也不认为这是什么需要自己较真的事情,反而对夹在中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谷地感觉到了心疼,“小忠也太狡猾了!也和我搞好关系嘛,小仁花。”
“诶,为什么我要被骂……”认真打扫的山口顿了顿手,抬着头无助的看向瑠奈的方向。
忽悠着让腼腆又胆小的仁花从现在开始叫自己的名字,义务劳动结束的瑠奈伸了个懒腰走到体育馆门口面对着外面的夜景扬起了笑容,随即转身向还站在里面的三人宣布道,“我,被邀请去新国立剧场和帝国剧场巡演了。”
“诶????????????——”
随之爆发出惊讶的是路过体育馆的三个三年生,相比起还没反应过来的仁花,月岛的反应可谓是平淡如水。
新国立和帝国剧场的含金量固然很高,但放在瑠奈身上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惊异,毕竟这两个剧院是她父母的终点,星野贵生不得已退役前的最后一场演出在惜剧如金的帝国剧场,另一位备孕前的隐退演出就是在新国立剧场。。
宛如子承父业那般,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只是到了这一地步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幼驯染也是个“怪物”的月岛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拎着水桶就走出去准备倒掉,“那加油吧,未来的星野演员小姐。”
终于是反应过来的仁花似乎腿都软了下来,带上凑热闹的三年级一起惊呼,自豪自己认识的瑠奈如此年轻有为的山口主动了替他们解说了瑠奈的家族。
把围着讨论剧院有多大的那群人抛在脑后的瑠奈看着月岛的背影追了出去,一下就跳到了月岛的背上,像是无尾熊那样趴在了他的背上,“多夸夸我嘛,阿月”
“喂!”反射神经没有那几个怪物那么好的月岛显然没防住瑠奈突然的不着调,差点被带着往后倒的他不得已的退了一步才堪堪挺住,“你是那只橙色猴子吗?!”
几乎整个人都快趴到月岛身上的瑠奈忽然安静了下来,在月岛的耳边轻轻的回应了,“你也不要输啊,月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