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陆沉渊凝视着林烟的目光柔和又无奈。 林烟抬眼看了看他,皱着一张委屈的小脸,“我哪里有那么大本事,谁都能喜欢我,眼前的都搞不定。” 陆沉渊伸出空闲的一只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上床又不是非要两情相悦,各取所需的交换利益很正常。” 林烟打着哈切,困的眼里泛着泪花,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做销售。 没感情,怎么可能上床,她不认。 就好像陆沉渊对她不是那么特别喜欢,眼里无爱,所以到现在也没要了她的身子。 “我好困啊,你要抱着我睡。”林烟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住陆沉渊的腰,脑袋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条腿伸进他的两腿中间,曲起来的膝盖就那么顶着。 陆沉渊搂着她的背,手隔着柔滑的衣料从脊背滑落到腰间。 林烟已经闭上眼睛,均匀温热的呼吸熨烫在他的胸口。 低头望去,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的地方,让人渴望着去掌控。 林烟被一阵电话铃吵醒,她从枕头底下摸出电话,半睁着眼睛没看到陆沉渊。 来海市以后,她发现陆沉渊总是要比他早起,起来就不见人,神神秘秘。 是向清远的号码,林烟眉心深拧。赤着脚下床,拉开卧室里的遮光窗帘。 外面阳光刺眼,她压下眉骨低着头按了接听。 “林烟,你在胡闹。” 电话那端,向清远的语气很差,声音要比以往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林烟嫌弃的皱着眉头,把听筒往耳边远了些。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的跟我喊什么。”林烟起床气不多。 被向清远这么一嗓子,倒是喊出脾气来了。 “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你非要追到海市来,为什么?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林烟听的一头雾水。 向清远消息够灵通的,知道她来海市,难道他不知道,她来海市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林烟很无语的说:“向清远,麻烦你搞搞清楚,我是跟我老公来海市打工赚钱的,你吃你的软饭,我又没说分要把你筷子给抢过来撇了,你跟我说这些话,有点不要脸了。” 林烟听到向清远这翻自信的言论就心里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生吞了无数只的苍蝇。 不仅恶心,还膈应人。 向清远不信林烟的这套说辞,冷笑:“不是为了我,你怎么想着进陆氏集团,我不妨告诉你,你进不来。” 林烟又好气又好笑,挂断电话,多听一声向清远的说花声音都觉得厌烦。 把手机随意丢到床上,打开卧室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陆沉渊。 心里一慌,跟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不知道陆沉渊有没有听到,她刚刚在卧室里说的那些话。 “早啊。”林烟乖乖的坐到陆沉渊身边,唇角溢出一抹甜笑。 “早饭在厨房。” 林烟细细观察着陆沉渊,淡漠,英气,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有点后悔,不如刚刚在卧室里讲电话大点声,让他都听到。 她的过去已经翻篇了,不会藕断丝连。 “你吃了没有?我想跟你一起吃,两个人一起吃饭,才有胃口。” 林烟在讨好他。 “我吃过了,看你睡的熟,没有叫醒你。”陆沉渊不咸不淡的回答,他头也没抬,一直在看手机。 林烟不知道,陆沉渊是哪里搞来的手机,他哪儿来的钱去买。 说好了,她赚钱会送他一部,现在他自己倒是提前实现了。 “你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吃也行,要么我早上胃口很差劲。” 她拉过陆沉渊的手,嘴唇从她的手腕到虎口来回搓着。 陆沉渊没应声,让林烟先放手,帮他去厨房里拿粥。 陆沉渊的熬粥技术跟他做饭的手艺不相上下。 林烟总结,没一个好吃的,都挺让人难以下咽,紫薯粥熬成了蓝色。 这个色系,看着就让人食欲大衰。 她拿调羹在碗里戳了戳,把没有熬烂的紫薯用勺子碾碎。 “粥坏了吧,怎么这个颜色。” 林烟还是拿勺子喝了口,有点控制不住的喉咙上涌想吐。 “没坏,我熬了两个小时,可以喝,紫薯里有花青素和碱,不放醋都会变成蓝色。”陆沉渊给出解释。 林烟崇拜爱恋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陆沉渊看。 他懂得可真多连化学都会,陆沉渊说没读过多少书,生活经验倒是不错。 哪怕躺在一个床上,林烟都难过,对身边的男人还是了解的太少。 “你给别的女人熬过粥吗?”林烟清澈的眼神望他。 不是有句话说,深夜里的酒,肯定没有凌晨熬的粥好喝。 凌晨熬的粥,那肯定深夜是睡在一块的。 陆沉渊略俯下身子,按着她的唇揉动,“没有,多喝粥少说话。” 林烟张嘴想咬住带着淡淡尼古丁味道的手指,已经溜走。 林烟跟喝药一样,手捧着碗气也不喘的喝了一大半。 难喝,粥是苦的,要不是陆沉渊的厨艺就那样,她都怀疑里面被下药了。 林烟觉得,陆沉渊在做饭方面,也是天才。 能把米和紫薯熬成苦的,不是人才,就是科学家。 林烟哎了一声,如果女主外,男主内,陆沉渊不太行。 林烟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 陆沉渊看了眼时间,林烟的手机还是没动静,他已经交代过席慕容,今天让人事部打电话给林烟。 “我上午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