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准备睡个懒觉,化个妆写教案,毕竟星期一开学就有她的公开课决定她可以留下还是离开。她在床上躺着想着第二天早上的饭,按照彭路北估计不给她留饭,每天不吃他非得笑掉两斤肉。
林盐培披头散发坐起来,屋子关着灯,她白净的脸有些渗人。她整理好仪态,又在外面套了件灰色开衫。
“叩,叩,叩。”
“进来。”
林盐培进入他的卧室,屋内是皂角的味道。彭路北低头看手机,头也不抬问:“有事?”
“明天我起床会晚一些,你给我留些饭。谢谢。”
彭路北听到她说这话,面无表情望着她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他居然笑了,虽没声音,但无声胜有声。林盐培透过玻璃看自己,睡衣穿着她身上只显得温柔又端庄,一切好好的,他那像看二百五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低沉,圆转自如:“就为这事?你跑到我房里说。”
“对啊,有问题吗?”
彭路北举起胳膊装作脱衣服,林盐培瞥了一眼他,镇定的说:“别忘了。”
优雅离去。
——
林盐培第二天准备吃过饭洗头发,她随便扎个马尾,妆也没画。
彭路北起码留的饭菜是可以下嘴吃的,说实话他做饭还挺好吃,没妈的孩子早当家,林盐培心底感慨万千。
没有热水,茶瓶里的热水也不太多。碍于前车之鉴,林盐培上前院的小卖部喊他。
彭路北正在打扫卫生,他弯着腰看着身后的林盐培的脚道:“又怎么了?”
“厨房没热水。”
彭路北望着林盐培的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冷着脸把抹布一丢,去给她烧热水。
完毕后,他看着身边的她说:“还有事没?”
“没了,谢谢。”
林盐培洗过头,想起未带吹风机,只能在门口进行阳光沐浴,一边写教案。
“彭哥——”
“彭哥——”
那几人的声音莫名让林盐培想起了彭路北的大鹅,粗犷的像噪音。他们逐渐没耐心,声音变近:“彭路北,你聋子?”
其中一个人上衣没穿,他粗鄙不堪的眼神在林盐培曲线身体上游走,扬起下巴问:“彭路北呢?你是他什么人?”
林盐培有很强烈的直觉,她拉了拉修身的衣服往下拉,说道:“不知道,我是…他女朋友。过来玩两天就走。”
男人越走越近:“同居了,要不分了和哥谈?哥有钱。”
他拉住林盐培的胳膊,手简直把她的胳膊围成一圈,粗鄙的气息让她觉得反胃。
彭路北正从外面劈材回来,听到里面不对劲,撂下肩上的柴往屋里跑。
男人听到动静,把林盐培猛地松下,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扑在地上。
胳膊好痛。
“你们干什么呢?”
也不知是彭路北在这的缘故,她莫名的心安,踹了男人几件,盯着彭路北看了几眼,欲言又止。
彭路北心下了然,俯视着在地上痛得打滚的男人跟着踢:“你也是活该。”
另一个人说:“彭哥,你不去哄哄你女朋友?”
彭路北嗤笑:“我有这样的女朋有连夜跑路。”
林盐培听到这话打开一点窗户,碎发在她的脸上飘来飘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彭路北说:“窗户坏了,赔钱。”
有人道:“彭哥,她是谁?”
彭路北仿佛间不经意的说:“来度假的。”
那人趁着几人说笑间出去,拿着砖头砸向大门,林盐培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望向彭路北,男人在接触到他的视线后,低头笑了,和她不同,那瑞凤眼是默默无声的寒冷,极具挑战性。
林盐培仿佛知道那人日后的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