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也好。” 他现在需要静一静! 走之前,还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何夕,那一句“庸医”,到现在想起来还万箭穿心呀! 何夕也注意到何老的神色。 想到自己那句“庸医”,觉得有点过了。 只是当时担心酒酒,有些着急,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就发泄到了何老身上。 但是也不算冤枉他吧? 要是他不乱施针,酒酒应该能轻松不少,不至于出来的时候成那个样子。 于是,道歉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年福带着何老去他一贯来这边住的房子去休息。 到了房间,何老看向年福,“我真的是庸医吗?” 年福轻咳,“何小姐年纪还小,估计是担心宋小姐,说话有点冒昧,何老多担待一些。” 何老,“那是,我一把年纪了,不至于和一个小女孩计较。” 话虽这么说,其实计较得要命。 说他什么都可以! 怎么可以说他是庸医呢! 他错了吗? 努力回想自己的施针的方案,到现在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他就是在救墨家老头的命呀! 他是在救人!!! …… 墨司宴的卧室 墨司宴紧张地看着宋清酒的脸色,“脸色好差!” 他突然拿起匕首割了一刀自己的手腕,“我的血可以当药引子,你喝一点,会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