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为自己开脱。”
谢扶桑说的极为流利,不带一丝犹豫停顿。
江宴瞧见她如此滔滔不绝诡辩的无赖模样,止不住低声笑了笑。
“你笑什么?我说的有错?”
平日江宴面上总是波澜不惊,和话本中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权谋男主有的一拼。
是以他如今一笑,谢扶桑就莫名紧张起来,开始思考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什么荒谬的事了。
江宴闻言顿时也不笑了,陷入无声沉默。
“要不,你还是笑吧。”
谢扶桑同他商量,因为江宴好像突然不笑了更可怕。
见江宴仍然不回她话,装聋作哑,于是谢扶桑十分不满地一字一句控诉他:“你的沉默,让我震耳欲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