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扶桑宴清> 夜弥男孩儿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夜弥男孩儿(2 / 3)

原本聚在一起的人群开始四散而开。

街道瞬时变得宽敞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躲在人群中凑热闹看的江宴和萱公子,虽不知他们二人如何聚在一起的,谢扶桑还是礼貌地对萱公子打招呼道:“又见面了,好巧啊。”

江宴闻言淡淡应了声,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谢扶桑突然沉默了。

……怎么办,江宴好像误会了。

她想起不久前在皇宫中,自己阴差阳错骗了江宴,心中有些愧疚,便想着还是不解释了,错着便错着吧,总归解释了之后她们三人都尴尬。

萱公子知道谢扶桑是在同她打招呼,倒也没纠正江宴让他下不来台,而是岔开话题说道:“谢姑娘好口才啊!”

谢扶桑嘿嘿笑了两声,心想,在您一口气能唱好几句台词的大师面前倒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将身后的小男孩儿拉了出来,问道:“你为什么要拿他们的药啊!”

小男孩儿的中原话还不是很好,他用手指比划着,停停顿顿结巴着说道:“母亲,尹河,干活,很苦,生病。”

他的眸子亮晶晶的,谢扶桑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纯粹的东西。

她没忍住用夜弥语开口对他说道:“一种药剂只能治疗某类相应的病症,这药能救得了别人,但未必适合你母亲,姐姐也会配药,你告诉我,你母亲生了什么病,我帮你开药。”

她指着不远处的医馆对他说:“我们用不着他们。”

小男孩儿发现谢扶桑会说夜弥语,有些激动地回答她的问题:“母亲一直睡,一直睡,我怎么都叫不醒她。”

谢扶桑沉默了,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同他讲,岔开话题问道:“那你父亲呢?为什么不管你。”

“母亲说他是商人,母亲睡着之前求他将我带到大凉,后来他便不管我了。”

小男孩儿有些失落。

谢扶桑大致猜出来了什么,小男孩儿的父亲应是一名西域商人,途径尹河时认识了他母亲,生下了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在尹河以西一直由他母亲抚养,后来她母亲自知时日无多,在她临死之前,许是苍天有所眷顾,又让她看到了当年行商路过此地的商人。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商人将男孩儿带回了大凉。

但大凉的百姓痛恨夜弥人,很可能商人因此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不好的消息,商人逐利也重名声,便抛弃了男孩儿。

“你既然没了去路,不如和姐姐走吧,我有个师父医术可高超了,等你以后学会她的医术,便可以亲自去救你母亲了。”

谢扶桑询问小男孩儿的意见。

江宴见状,立刻制止:“不如托付给萱公子吧。”

他走进谢扶桑在她耳畔低语:“其实他也是夜弥人,他们二人是族人,交给本族人更稳妥些。”

一旁的萱公子听得清清楚楚,他对江宴这举动顿时有些不满。

他不想让谢姑娘收养别的男子便算了,但是!

怎么能拿他们二人守了十几年的秘密当做说服理由。

诚然,她知道谢姑娘可靠,不会说出去,也不会歧视他。

但是心中还是对江宴这见色忘义的行为弄得极度不好受。

况且,江宴明明知道他对夜弥一族的情感很复杂,此次还不经过他的同意便替他领养了这个男孩儿。

萱公子此刻面如土灰,仿若被全世界背叛了一般。

谢扶桑成功被江宴说服,的确,在异国他乡被本族人收养,应该会让小男孩感受到来自族人的亲切感,生活的更安然些。

小男孩也很乐意自己被萱公子这个漂亮的大哥哥收养。

谢扶桑信任江宴的决定,便也没在此事上太过纠结。

事已成定局,萱公子只好将男孩领走,为他安置住所,谢扶桑则被江宴邀上马车送回谢府。

马车上,谢扶桑开口问道:“你也会夜弥语?”

她瞧江宴刚刚开口的话,明显是听懂了自己对小男孩说的夜弥话。

可如果他能听懂夜弥语,那当日在渭城外的客栈中,那些夜弥残部临死前说的话,他为何后来还要依靠听她的人工翻译才能知晓。

“我不通夜弥语,只是会一些夜弥语中简单的词,不过萱公子却是精通的。”

江宴对她解释:“方才我不过是根据你的神情和行事风格,以及语句中的一些略懂的词,猜测的罢了。”

谢扶桑闻言,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该惊叹于江宴的高智商判断,还是该为自己容易被人看穿意图而悲伤了。

“不过那话真是陛下说的?”

江宴有些怀疑,他怎么从未听闻过。

“什么话?”

方才她气愤之下说了好多话,如今冷静下来一时有些记不清了。

“你方才说:当朝陛下曾亲自说过‘古皆贵中华而贱夷敌,朕独爱之如一’”

江宴瞧着谢扶桑这健忘的记性无奈解释道。

谢扶桑听着江宴的复述这才想了起来,她不甚在意道:“那个啊!我胡诌的,反正他们也听不出来。”

那话本也是帝王说的,不过不是当今陛下,而是唐太宗。

江宴被谢扶桑这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给逗笑了,她好像一直都是这般不守规矩。

不过,随意杜撰圣上的话,若是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也不是件小事。

想及此,江宴开口提醒谢扶桑:“这种编造陛下言语的话日后要少说。”

谢扶桑大手一挥,不甚在意道:“没关系,我相信以陛下的格局会同意我的话的,况且我也相信陛下不会拆穿我的。”

倒也不是她过于自信了,而是她发觉了陛下对她似乎并不像对待普通臣子的女儿那般,更像是对待亲人,上次替她顶了那么大个锅,做了个冤大头都没解释,而且她这次又没干什么坏事。

“何况我只是说陛下说过,却未曾说陛下当众说过,既不是当众说的,旁人又怎会知晓我说的是假话。万一陛下是在梦中说的亦或是做梦呓语说的,或者陛下是同人私下说的,总归我有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