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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3)

抬手撤去谢扶桑手中的酒,调侃她:“问我这个问题,莫不是你怕吧?”

苏合拍了拍谢扶桑的肩,用一副长姐的口吻安慰她:“莫怕啊,桑桑。不是你说的‘分了就分了,下一个更乖’。若是真赌错了,承受些流言蜚语,日后和离就好,谢家那么多好儿郎,也不差你这张嘴。”

“虽说你吃的挺多的。”

谢扶桑睨了她一眼,颇为不满她这句似乎带有人身攻击的话。

江宴带着几个侍卫来到了酒馆前,听闻城南有前朝余孽的踪迹,他才来此的,但并未搜查到。

恰逢此时属下来报,谢扶桑已经在这酒馆待了两个时辰了,还未出来。

他有些怕谢扶桑出事,便亲自过来接她。

江宴吩咐两个侍卫护送苏合和她的丫鬟回苏府。

他则扶着喝的有些糊涂的谢扶桑离开酒馆。

方一出门,一阵冷风拂过,谢扶桑感到浑身一阵冷意袭来,她睁开眼睛去看自己身旁的男子。

瞧着对面这张在梦中杀了自己无数次的面庞,她顿时有些恐慌。

谢扶桑用力摆脱了他,踉跄几步躲到酒馆门前的一个柱子后面,将自己的眼睛遮的严严实实的,再也瞧不见他的身影,谢扶桑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宴瞧着她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有些好笑道:“跟我走,我送你回去。”

谢扶桑偷偷探出些头去看他,瞥见江宴身上寒光闪闪的佩剑,那个在梦中无数次因她撞破他和二皇子的秘密,而杀了她的佩剑。

江宴见她不说话,也不过来,只好亲自走过去。

谢扶桑瞧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恐惧顿时更甚,她喊道:“你别过来!”

苏合怎么挑了个这么僻静的酒馆,这喊半天救命也不会有人来啊,对了,苏合呢?

谢扶桑朝周边看去,试图找到苏合的身影。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江宴放柔声音,向她再次解释。

“我没醉!”

谢扶桑吼道。

“我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你把苏合弄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伤害她!”

江宴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他好笑道:“我为何会伤害她?”

在谢扶桑眼中,江宴此刻露出的正是一个杀人凶手得逞后的笑容。

她顿时被吓得哭了出来,抹着眼泪说道:“我后悔了,我回去就告诉父亲将我嫁给其他人。”

江宴闻言面上顿时黑了下来:“嫁给谁?”

谢扶桑瞧他如今恼羞成怒了,心中有些害怕,嗫嚅着开口,用最小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嫁给谁都行,除了你。”

为了让他安心,护住自己的小命,她急忙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泄露出一个字的,真的!”

似乎怕他不相信自己,她继续说服道:“我死都不会说出去的,你就放我离开吧!”

江宴向前一步:“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定是喝醉了,我送你回谢府。”

谢扶桑瞧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越发害怕,她急忙退后几步,急速说道:“你别过来,我告诉你别想着杀人灭口啊!我已经告诉我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了,到时候我一死他们就会查到你头上。到那时你和二皇子的那些苟且之事都将公之于众!”

江宴闻言整个人懵圈了,他止住脚步,疑惑道:“我,和二皇子?我们俩能有什么事?你定是误会了。”

谢扶桑一脸忍无可忍的表情,都到这地步还死不承认。

她心中被这秘密压抑委屈了一个月,十分难受,也管不得什么皇家秘辛了,此刻借着酒劲她只想一吐为快。

于是她开口愤愤然说道:“那日他给我要那种药,不就是给你们俩…那个的时候用的吗?”

瞧见江宴如同石化一般,站在原地,谢扶桑顿时没了底气,嗫嚅着开口:“这可是你逼我说的,不是我多嘴。”

刹那间,江宴脑中所有疑惑都有了答案,他开口问谢扶桑:“这些都是他同你说的?他同你讲的我们二人是,那种关系?”

语气中都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谢扶桑不说话,躲在柱子后想要装聋作哑。

江宴理好自己的情绪,他对谢扶桑解释:“朱翊自幼便喜欢和我唱反调,只要看我不顺心他便开心,之前那些话想来又是他故意整我的。我们俩连朋友都算不上,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谢扶桑还是有些怀疑,事关她的安危生死,此事不能只听信江宴一面之词,于是她开口说道:“我不信,除非你将我大哥喊过来。”

这样她才能安心,大哥总不会害她,且就算到时发现江宴是哄骗她的,以大哥的才能也不会被江宴轻易杀死。

“这么晚了,他们想必都睡了,我先送你回去,明日再见也不迟。”

谢扶桑心中警铃大作,江宴为何今日一定要送她回去,还专挑这种偏僻无人的地方。

定是他心中有鬼!

于是她退一步立场说道:“那我自己回去,你先带你的人走吧。”

谢扶桑抱着柱子小心翼翼看着他,那眼神像极了麋鹿遇见恶狼,似乎江宴下一秒就能将她生吞活扒似的。

江宴无奈,只好大步走向前拉她离开。

谢扶桑躲逃不掉,慌忙之下只好手脚并用拼命去打他,要将自己从他的禁锢中脱身出来。

江宴见她反应如此激烈,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捶打反抗,大步向属下为他刚备好的马车走去。

谢扶桑反抗无果,只能大声控诉道:“还有没有王法啦!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二皇子的小情人也不能如此猖狂!”

江宴有些想扶额,他无奈咬牙切齿强调道:“我,不是!”

待将谢扶桑送回谢府后,江宴站在无人的街道上,问白前:“近几日荆州发了洪水?”

“确是,不过伤情不重,只冲塌了几间茅舍而已。将军不必忧心。”白前拱手回道。

“灾情|事关民生,怎可久置?陛下此时应还在处理政务,我这就进宫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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