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貌美的年轻小娘子送的。”
谢扶桑眸含怒火立即起身向房外走去。
江宴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谢扶桑被他手上的力道拉了一个踉跄,最后竟倒在了他身上。
谢扶桑试图推开他起身离开,江宴却紧紧扣着她的腰不撒手。
“刚点了火,不灭就想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要灭火找你那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去,放开我。”
江宴笑道:“笨蛋,这是当年你在掖城为我上药时送我的帕子?”
谢扶桑顿时停下了手上的挣扎,思绪回到了两年前,在掖城客栈,她为江宴处理手上的伤口时,她曾用帕子为他擦拭过手上的血污。
当时正值夏日,为他上完药后,她怕那带血的帕子放在房中生了味道,便让江宴出去时顺带将那些帕子和棉棒扔走。
却没想到江宴将那张帕子洗净后留了下来。
那帕子是她从前随手在驻州城买的,没用多久便让江宴带走扔了,时隔两年,她倒忘了自己曾用过那张帕子。
想明白后,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了,谢扶桑强行压住上扬的嘴角,淡淡“哦”了声。
“不生气了?”
江宴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便抱着她翻了身,欺身压下。
谢扶桑慌乱道:“灯,灯没灭。”
“无妨,这样看得更清楚。”
江宴抬起左手放下天青色纱幔床帐,掩去一室旖旎。
床帐似被风吹过,波动不已,天青色波纹如同春日被和煦春风拂过的绿水,泛起圈圈涟漪。
帐内忽然传出了一个女子委屈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沉寂:“江宴!你压到我头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