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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3 / 4)

的,只是梁尚书怕梁瑜今日再闹出些幺蛾子,便让梁璎也过来参加宴席,看着她这位嫡姐。

梁瑜近些日子已经被梁尚书安排着见了好几家公子了,只是都被她给搅黄了,如今亲事还未曾定下。

她依旧如往常一般,不肯收敛,今日在宴席上亦是时不时地便去往江宴这边去看。

她也瞧见了江宴脖颈上暧昧的红痕,只是她还不肯死心,直到刚刚她亲眼瞧见江宴眸中情意流转,不顾宴席上的礼仪,亲自去喂谢扶桑糕点时,她心中似才发觉她和江宴已经毫无可能了。

想及此,梁瑜颤抖着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似乎觉得自己就此放弃有些不甘,低声骂了谢扶桑一句:“狐狸精!”

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雪,梅园中的积雪特意未曾清理,留在今日,让各位女眷去梅园赏雪。

生辰宴在麟德殿的部分已经结束,各个女眷开始向梅园走去。

江宴今日还有皇帝交给他的事情,待会便要去城南处理事务,便无法在宫中继续等着谢扶桑,想起前年赏梅宴上发生的事情,在谢扶桑离席前,江宴拉住谢扶桑低声说:“若是你不想去,我同皇后说一声,让你提前回府。”

谢扶桑此刻还有些愠怒,她拉开江宴的手,故意说:“不必了,我还是挺想看看雪景中的红梅的。”

江宴看着她面上一副孩子气的记仇模样,被她给逗笑了。

罢了,反正以她的性格,也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如今已至午后,他再不去城南督促属下安抚灾民,此事便要拖至明天才能完工了。

想及此,他也不再犹豫,起身出了殿门,带着属下向城南而去。

谢扶桑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火突然又旺了一瞬。

“呵!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到手了就不知道珍惜,这就不爱了?!”

谢扶桑起身甩袖,往与他相反方向的御花园走去,边走边气愤道:“赏梅就赏梅,我还真就喜欢赏梅!”

这几日苏夫人生了病,苏合忙着照顾苏夫人,今日的宴席便未前来参加。

谢扶桑已为人妻,此次梅园赏梅,她本应同其他已嫁人的女眷待在一处,但孙皇后念在她待在那些妇人中间无同龄人说话,可能会无聊的份上,特意恩准她同那些与她年岁相近未出阁的小姐在一处同赏红梅。

孙皇后此举本也是徒劳,谢扶桑同那些闺阁中的小姐基本没什么相熟的,反倒是与那些人各个都快处成了仇人。

不过谢扶桑知道孙皇后这是一片好心,倒也没拒绝,她如前年那般,又待在了凉亭中,不去参与那些闺阁小姐火热讨论。

卢文珺素日也不喜与那些人交谈,她也留在了凉亭中,坐在谢扶桑旁边,静静陪着她。

梁璎走了过来,同卢文珺打了声招呼,随后看向谢扶桑,向她问了声好。

谢扶桑礼貌地点头回应。

卢文珺同她寒暄道:“你怎未同那些人一同去园中赏梅?”

梁璎苦涩地笑道:“卢姐姐也知道,以我的身份今日本不该来此宴会的,况且那些人向来瞧不起我母亲的出身,我同她们相处不来。”

上次从李都尉手中救常山时,梁璎也曾为常山说了几句话,卢文珺同谢扶桑对梁璎的印象倒是称得上良好。

卢文珺让梁璎坐在了她右边,安慰道:“世人眼光短浅,总爱将人分作三六九等,我并不觉得医女便低人一等,你不必因此困扰。”

“何况谢姑娘亦是医者,她凭借自己的医术,如今不也改观了众人心中对她的看法印象?”

谢扶桑不太喜欢让别人喊她江夫人,先前与卢文珺说谈时,私下里便让她称自己谢姑娘或者称自己的叠字。

此刻她听到卢文珺谈起她,回过神来,朝她点了点头。

梁璎笑着点头称是,只是她眉眼下垂,遮下了眼底神情中的不屑。

她心中毫不赞同卢文珺的说法,谢扶桑能扭转众人对她的看法,哪里是因她的医术,分明是因众人看重了陛下对谢家的重视、对谢扶桑的偏爱宽让。

趋炎附势是人性本质,若不是谢家与江家成了亲家,且江宴为陛下亲子,众人见风使舵,自然不敢小觑了谢扶桑。

梁璎并未将心中的话吐露出来,她看着一旁发呆的谢扶桑,柔声问道:“骠骑将军夫人可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瞧着心不在焉的。”

谢扶桑听到梁璎的话,不由得将困扰自己一路的困惑问了出来:“你们说,什么关系的两个人会送对方帕子?”

卢文珺道:“母女,闺中好友?”

“若是被送的人是一名男子呢?”

梁璎回道:“想来应是相爱之人了。帕子这种私密的东西向来不是从商铺中购买,便是由心爱之人亲自制作后送出了。”

谢扶桑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

江宴今日自城南安顿好灾民,回府沐浴过后,已亥时过半。

他走入正室,发现灯还燃着,谢扶桑此时正身着寝衣端坐在床前,似在游神。

“我不是派人说了,今日我回府晚,让你先睡吗?”

“近日天气清冷,怎么穿的如此单薄坐在床前?”

江宴说着便走了过去,攥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中的凉意,不由得蹙眉说道:“手都冻得如此冰凉了?怎么不知道多添些炭火或是多加件……”

谢扶桑突然吻住他,勾着他的脖颈向床上躺去。

她诱着他一点点攻城略地,感受着他的呼吸在温柔乡中逐渐杂乱粗沉,却在取得胜利的最后关头推开他。

江宴被她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整得一头雾水。

“谁送你的?”

江宴如今脑中思绪有些不甚清晰,茫然回道:“自己从城南骑马回来的。”

谢扶桑坐直身体,理了理衣襟,重复道:“我是说那张帕子是谁送你的?”

江宴愣了一瞬,突然想通了她今晚的怪异,茅塞顿开后,他在她身后幽幽道:“旧友送的。”

“男的女的?年龄几何?长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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