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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2 / 2)

,轻慢笑意中透露出几分桀骜难驯:“如果人生只是妥协,那么趣味性可就少多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家族中恶名昭彰的程度。”

科尔温的态度是阿芙拉没想到的。

现在她对科尔温的成见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大,但阿芙拉充其量只是不讨厌他,还远远不到喜欢的程度。

退一步说,即便她将来真的喜欢上他,也没有闲情逸致自找麻烦,更不想明知前面有刀山火海还要迎难而上。莱斯特兰奇家族的累世威名和保守观念无疑就是刀山火海的化身,单单听着就无比怵人。

科尔温申明他的立场:“不过你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要怎么做也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告诉你,我也不是单凭心血来潮活到这么大的。”

“那么就静待一切顺其自然吧。”阿芙拉也没有把话说死。

第二天是周一,她还要跟课堂,不欲和他闲聊太久。

又过了一周,阿芙拉再去霍格莫德采购时,发现所有的地砖都被铺平了,连以往那些偏僻的土路都被重新修整过,这让她颇感意外。

春日阳光温暖,伦敦也在逐渐回温,阿芙拉不急着回去,索性去三把扫帚点上一杯黄油啤酒和老板闲聊八卦。不想她过去时,里面已经聚集了一拨老主顾。

最近不管走到哪里,人们口中的热门话题无疑就是魔法部的竞选了。

沐恩近日依旧不怎么理事,似乎是真的打算退休养老了,听说他还在乡下买了一座独栋,只不过不是在伦敦买的,而是直接把房产安置在了南法。

阿芙拉听得头疼,感觉局势仿佛大有不可收拾之势。

不过这些年经历过不少风浪,她知道事态没有最糟只有更糟,而且往往喜欢逮着同一个人进行千锤百炼。

坐在阿芙拉旁边的一对老酒客正好在聊这事,其中一人对着面前摊开的报纸说:“你不觉得连日来关于赫克托·福利的消息有点多?他要是重新回来当部长,我看英国刚转好没两年的时局怕是又要变动了。”

另一个人也认同他的观点,不过采取的态度是高高挂起:“和平世代还不是不犯蠢就算立功?再说反正不论谁上台都轮不到你我说了算,只要能让我在休息日下午出来喝上一杯热酒就行。”

那人嗤他:“你父母都是巫师,当然不用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论调,反正歧视也歧视不到你们身上。像我们这种混血和麻瓜巫师可就不一样咯——”

“要我说,是你们自己想太多。纯血论又怎么样嘛,大家都是巫师,总不至于走在路上突然迫害你,你们出门低调点不就行了?比如不要主动在人前把魔杖展示出来。”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不叫那些纯血论巫师收敛一点,别让别人觉得他们是造成社会不稳定的因素?”

“那都是个例,你不能以偏概全,你看我不还是在这里跟你喝酒吗?”

“不存在什么个例,老兄。你口中所谓的‘个例’不过是鞭子不打在你身上你就不知道疼,这就像生病一样——无论一种疾病有多小的发生概率,它对于患者来说就是百分之百,而你永远也不能对患者说是你自己不够低调和收敛,你本应表现得令疾病更满意好让它不要找上你。”那人连啤酒都没喝完,他离开座位拿起帽子,“今天的对话实在不算愉快,但我要回家陪着我的家人了,以免他们被相同论调的人以‘不懂得低调’的理由加害。”

那个巫师看上去心情很糟糕,坐在阿芙拉旁边的另一名巫师则明显不能理解:“他这么上纲上线干什么?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吗?他老婆是个混血,但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一切都在正常运转!”

吧台后的老板耸耸肩,不欲参与讨论。

阿芙拉的关注点则在那张报纸上,她捏住一个边角尝试抽动:“我能看看这张报纸吗?”

对方抬起胳膊:“当然可以。”

那上面的新闻就和他们刚才讨论的内容差不多,只是阿芙拉还注意到中间有一个版面上写着里德尔的大名,内容则是对他那些平易近人的惠民政策的歌颂。

旁边那位巫师喝得半醉,迷离着双眼评价道:“你也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是吗?霍格莫德的路面就是他献策修的,听说他做事向来一针见血且有主见,又从来不拖泥带水,我看他确实未来可期。”

三把扫帚老板已经和阿芙拉混熟了,当然不会认不得她是谁,此刻将盎司杯往吧台上重重一放,将那名巫师吓了一跳:“哦梅林在上,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在你老婆过来骂人之前你可以选择清醒一下自己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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