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接到了杨阿姨的电话,说让我赶紧去她家,黄玉娇点名要见我,而且,那语气好像让我一刻都不得耽误,要立刻马上到。
小妮子见我,这是意料之中的,第一次见面我让她监控那个“三”算是无意中小小的告诫,那个“三”一看就不是块好饼。肯定是他作奸犯科被逮个正着。
十五六岁的女孩,情感方面经验少,也很薄弱,一旦春心泛滥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恋爱都属于蛮不讲理的私自类型。哪能容的半丝劈腿。日后的各种侦查和监督男人出轨的技术,也是从此时开始实践锻炼的。
我随便找了套灰色的衣服穿上,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她家,
我被杨阿姨领进屋,屋子的男主人不在,杨阿姨让我随便坐,还给我开了罐可乐。我瞧着她,一身家庭便装,波浪披肩发被她扎了起来,眼袋有些肿,目光里掠过的全是焦急和憔悴。
“被我锁在屋子里了。”
“这个……严重了吧。”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一个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学着和别人打架。”
“打架?”我一惊,那小姑娘,细皮嫩肉地,还打架,能耐还真不小。
“是啊。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只说她欠揍,还说见一次就打一次。你说这我还能让她出去嘛。唉~”
我一听,基本上肯定了我来时的猜测。原来小三这种产物已经泛滥到初中啦。
“都是我惯坏的。平时公司业务很忙,对她疏于管教。再者我家跟公安部门有些渊源,她经常天不怕地不怕地拿着这个招牌在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唉~”
都说女儿是妈的小棉袄。可黄玉娇这个小棉袄却是在炎炎夏日给她娘披上了。面前这位母亲懊恼自责,但充满了对女儿的真切关怀。
不过,即使杨阿姨不说,我也能猜得出,像这种高端家庭,无论是公检法,还是工商税,织关系网的能力比蜘蛛精还厉害。这种家庭的子女本身就带着优越性活着,在学校欺男霸女就不足为奇了。
“嗯~那她让我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她就说让你来,我现在也不指望她能把习学成什么样,只要她别走入歧途就行了。”
“杨阿姨,我觉得你过于忧虑了。你闺女我虽然只接触过一次,但我觉得,她还不至于是个混孩子,只是个性太强了。有个性是好事啊。这样吧,我去试试,既然她要见我一定有她的原因,我去了解一下。”
我看见黄玉娇的时候,她一身睡衣,头发如刚起床一样凌乱,满脸愤懑地冲着一个聊天窗口里打字,那小脸憋得粉红粉红的,跟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我不禁感叹:还是丫头嫩啊!
“玉娇,王老师来了。”
杨阿姨的话也没让玉娇回过神来。我朝着杨阿姨摆了摆手,并示意让她先回避一下。
杨阿姨出去后,我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她正在跟一个女人音频聊天。但她没带上耳麦,而是放在鼠标旁边任由它自己作响。我隐约能听见里面有个女人在不停地叫骂声。
而小姑娘却在疯狂地打字,我看了下屏幕的聊天记录。里面最多的字就是那个汉语中最形象的象形字。而现代人文明地把它用小草的“草”以或操练的“操”才代替。
我惊讶。这个字她都能打出来,年纪不大,懂得还真不少。我这么大的时候,都不知道汉语中居然有这么一个彪悍的字,那时我还幼稚地在较劲脑汁破解撒尿谜团呢。
“叫我来不会叫让我看你怎么骂别人的吧。”
这时,她突然转过身来,冲着我,那激动的表情印在粉红地小脸上,说是含情脉脉吧,不准确,说是迫不及待吧,也有点欠妥。
可能是隐藏在我心里那个小小的色魔种子在作怪,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我居然一阵紧张。事后好长时间,我都在纳闷,我TMD当时为什么要紧张呢?
后来我才明白了。我紧张是因为当时的我还没有做好当色魔的准备。万一当得不像,太掉链子了呀。
“现在,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能帮我了。”
她很严肃,很认真。好像一件关系到她生死存亡的事情竟然系在我的身上一样。
我瞬间想出了一种可能。难道,那个“三”的正房逼她堕胎?可他们才高中啊!
我看了看她的小腹,非常纤细,不像啊。
“你赶紧想个理由,骗过我妈,让我出去吧。我要出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刻马上。”
“呃……”
看来我是对的,对于一个劈腿的坏男人,谁又愿意让他的骨肉在自己的身体里多呆一分钟呢?
“你不会这么不小心吧。”
“说什么都晚了!”她叹了口气。“我也后悔,我应该无时无刻地看着他才保险。”
看着?动作片怎么看着?我对那场面一阵遐想,不禁有些恍惚。
“我看得出,你是好人。能帮我一次嘛?”
她站了起来,小屁股坐在了沙发的一个扶手上,另一只手拄在了另外一个扶手上。就这样,她含情脉脉的美丽脸蛋和完美发育的□□胸脯就横切在我面前,我甚至隐隐能看见那睡衣一起一伏的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