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尽管那含情脉脉有点幼稚,但这□□胸脯还是绝对的真实。
我闭上了眼睛,谨记自己为人师表的身份,可心里却像成一个十恶不赦地快要绝种的畜生蜕变。
我咬紧牙关,使劲地握着拳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那正稚嫩的小脸,艰难地做了个决定,又艰难地把这个决定说了出来。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这话,我就觉得别扭,总觉得很耳熟,好像在一部电影里听到过,是在一个娶压寨夫人的洞房里,一个美女在面对着猪头般土匪老大的上床要求时说的,而这个条件通常都是俗套地替父报仇。
可我一个老爷们,怎么说出这种话,而且是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逼的。太丢人啦。
只见黄玉娇立刻板起了脸,坐回了电脑椅。
“滚蛋滚蛋,TMD都想占老娘便宜,赶紧滚,算我找错了人。”
看来她还真把我当成快绝种的迫不及待的畜生了。
我不禁一笑,说:“孩子,老用老娘这个词来尊称自己会让你的青春流逝像F1赛车一样飞驰而过的。”
“老娘乐意,你管不找。”
她又上来了那股子桀骜不驯的劲了。
“其实我的条件是让你叫一声王老师。”
她听完先是一愣,停顿了一会,然后歪着头,没再看我,小声地说:“你TMD还挺酸。”
“这年头,干什么不讲个名分啊。”
“嘁,看得起你,找你帮忙,也验一下你这个人可交不。不愿意,赶紧走,以后也不要来了。”
对于这种失足少女,以哥这菩萨心肠,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教育的最高层次就是疏导,看来,我得以怀柔政策,铁骨柔情般将一只小野马融化成依人小鸟。等到纳为自己人的那天,哥要是在菩萨心肠的话,那就对不起菩萨咯。
我没在跟她多纠缠,起身往外走。只听身后玉娇说了句:“你……怂包,滚吧。”
那语气有些焦急,又有些责怪。
我没理她,走出了她的房间。
我用膝盖都能猜到,杨阿姨,一个失败的又非常心疼自己女儿的妈妈,肯定在偷听我们的对话。
于是,我看着她那憔悴的眼睛,说道:“相信我,让我试试。”
她有些犹豫,眼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让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男人单独带自己的如花似玉的闺女出门,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确实太难了。
她最后点头了。
我钦佩她的勇气。
我回到黄玉娇房间,跟她说:“你要去哪,我陪你,在你妈没变卦之前,赶紧换身衣服。”
她用惊诧地眼神看着我,半天没动地方。
我出了她的房间。在客厅里,把那罐可乐一饮而尽。
外面的天气不错,天空碧蓝,除了太阳,再无它物。轻轻的春风吹面,温柔,温暖。
黄玉娇在我侧前方走着,我本以为那件橘色外套是她太匆忙没穿好就出来了,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错的,衣服设计的就是一边襟长,一边襟短。而那条牛仔裤是喇叭筒的,裤脚又脏又长,后半部早已经被磨得稀烂,像游街示众的尸体被强行的拖在她的后脚跟,尽管我知道她穿了双增高鞋,可有这样一条裤子,穿什么鞋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怎么也看不见,倒是她的身高骤长,怎么也得突破一米六五了。
她走得很快,好像约会晚了似的。
不就是赶去堕胎嘛,走得怎么跟赶去投胎似的。
“你是不是都已经联系好了?”
我紧跟着她问着。
“联系什么?”
“这种事,事先得预约吧。对了,必须要找正规医院才行,犯了错不要紧,解决掉,重新再来。所以身体最重要,你还年青,路还很长,别因为这点挫折毁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絮叨什么呢你?赶紧的,不然就堵不住她了。”
“堵什么?你不去医院啊?”
“你有病啊。去哪干嘛?”
她蛮横的小脸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不过,我细细琢磨着她的话,堵谁?难道她真的去捉奸?
我不禁一颤,却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原以为她会直奔某某小区某单元某房间,因为那里有床的几率很大,但她却拐进了一个网吧,我当时一惊,小小年纪,难道搞起了吧战?
她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就像随能跟人拼命一样。
网吧里,灯光暗淡,空气滞涩。里面的人看起来都不大,初高中的年纪。可叼烟的姿势却老练得像个老烟枪。
她在网吧的每条过道上巡查着,好像在找人。
在检查完厕所(包括男厕所)后,她来到了网吧吧台。
“你这里有包间么?”
吧台里那丑妞,五官和脸型搭配起来,简直就是肥胖版的国徽。她一边又那收割机式的龅牙磕着瓜子,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韩剧。
“喂!你们这包间在哪?”
黄玉娇这暴脾气可容不得沙子,冲着她一顿吼。
那丑妞处乱不惊,平静地看着她,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我。然后一副漠然的模样说了句:“身份证。”
黄玉娇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还愣着干啥?赶紧的。”那语气跟训儿子似的。
看在人民币的份上,我忍了。
我把身份证递了过去,丑妞看着上面的照片,又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照片,如果我是菲律宾偷渡过来的似的。然后递给了我们一个包间牌,手指不远的一个楼梯,说道:“二楼。”
然后藐视旁人地又端坐着,继续一边嗑瓜子,一边看韩剧。那定力让人叹为观止啊。
黄玉娇接过了包间牌,也回头看了看我,从脑袋到脚,然后在我们一起上楼的时候,她冒出一句话,让我三根黑线从头顶挂到脚面。
“你就没套拿得出手的衣服?穿得跟个混蛋似的,离我远点。”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