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黄玉娇,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女生,这种话你……你……”我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么说吧,我自己都没发现我到底哪让别人喜欢,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嗯。这个问题嘛。我还真得想一想。”
她看着远方,开始做起了冥思状。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八分钟过去了……
我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了,简直是自取其辱啊。
我不能忍了,起身就要走。
黄玉娇“哇”地一声,仿佛想明白“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一样。
“王强,想你的优点,还真费脑子啊。一会你得请我吃饭。算了,你个穷鬼,一会你陪我吃饭就行了。”
我忽然对她接下来说的话颇有兴趣。于是,又坐了下来。
“你说说看,不来损人的。不然,我立刻就走。”
“你咋这么没自信呢,我是在总结你的优点,咋还能损你捏。”
“那成,你说啊。”
“你这人呢?从硬指标方面看,虽然个子不高,不过也算过了及格线了,我就马马虎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是你先天的,我没说错吧。”
我这个头,一米七二,还得是早上量的。确实不算高。
“你继续。”
“要说长相嘛。”她凑了过来,看着我的脸,那距离近得我都能感觉到她31.7度的面部温度。
我往后撤了一下头,说:“你这么近能看清嘛?”
她撇了撇嘴,说:“毛孔粗大,鼻翼油光,皮质不光滑,有黑头。你这张脸还真爷们,都没办法往小白脸发展。虽然粗旷了点,不过嘛,你发没发现,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
“啊?”我一愣。说实话,我自己平时很少照镜子,即便偶尔在镜子里面看看自己,也就几秒钟,一脸严肃,根本没什么表情变化。
“你那眼睛一笑就弯成水波纹了,典型的桃花眼。特招人喜欢。”
“有么?”她这么一说,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拿出手机就开始自照。我想起了小的时候,我就是靠这双眼睛迷倒苏晓婉的。看来它还在啊,可为什么迷不到苏晓婉了呢。
“至于软势力嘛,虽然你没啥钱,穷得可谓处在社会主义发展的低层,最多算是个下等偏上的档次上,但你不畏贫穷,敢于与其做斗争的精神,还是值得肯定的。”
我点着头,说道:“这倒是,多赚点钱才是硬道理。”
“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看,正经人似的。其实骨子里特好色,一说这我就想起了高三家教的时候,你那猥琐眼神,害得我做了好几宿噩梦。绝对闷骚型。”
“喂!说好了不损人的。”
“我说得很客观啊。”
我琢磨了一下,她也确实没胡诌。
“不错,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断了我这个念想。把目光放长,放远。其实,你呢,人漂亮,也有头脑,绝对的人才。以后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既然你也说了我也不错,那为什么你不跟我谈恋爱。难道,你真的喜欢晓婉姐?”
“不不,我怎么喜欢她呢?”
“那你喜欢我么?”
“这个……其实我对你……”
“停!你别说你把我当成小妹妹。那以后我们就绝交吧,见面当不认识,我不需要你这个哥。”
黄玉娇的情绪已经处于严肃和愤怒之间,一脸绝情的小模样。
我琢磨着:何不借着这个机会,让这个脑袋过热的小姑娘冷静一下呢?
“那好吧,我帮你把工具拿回去,咱们就当面删手机号。说绝交就绝交,绝不磨叽。”
说完,我就要起身。这时,她一下把我拽到地上,眼睛里盛满了液体,只要她咔吧一下眼睛,两颗硕大的泪珠就会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央求地说:“王强,我到底哪不好嘛。你跟我说,我改。你就跟我谈一次吧。试试也行啊。”
我见过她哭,那还是刚刚认识她不久,那次她应该算是被气哭的,而现在我发现她真的开始伤心了。这没心没肺的玩意也懂得伤心?我一下心软了。
“你都挺好的。是我的原因。”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我愿意就行了呀。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答应跟你谈恋爱?”
“要是某一天,太阳从西边出来,我就跟你谈恋爱。”
“你这是耍我,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我重新坐回她边上。黄玉娇这热情似火的表白方式还真是不好收场。于是我躺在地上,摘了身边的一朵小黄花,用它来遮住了耀眼的阳光。说:“等到这里漫山遍野都长出这种小黄花的时候,咱们就轰轰烈烈谈一场恋爱。”
黄玉娇没说话,一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个擒拿锁喉式,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都倒贴成这样了,你还跟我绕弯子,什么叫漫山遍野!你TMD能不能说个靠谱的。”
她那双嫩手死死地掐着我,嫉恶如仇一般。龇牙咧嘴的表情扭曲着她这张没张开的小脸,我甚至都看到她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自从认识黄玉娇,我们也时常打打闹闹,都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我已经感觉有些窒息了。她真是下狠手啊。
本来跟黄玉娇这种长相身材都能赢得回头率的女孩谈感情,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我也是拿出了尽量不要伤害这个女孩的心态,加上我夯实的道德底线,才使得我们还能保持这种即近又远的关系。可她这一跨坐,就像洞穿水坝的一只蚂蚁一样让我的防线瞬间崩溃,又像引爆炸药的导火索一样让我的占有欲瞬间膨胀。
我顺势抱住,翻了个180度,把她按在山下,也不顾她脸上是泥是土,是汗是泪还是口水,张嘴开始亲着……
先不管那么多,亲了再说。我TMD打看见她第一眼就想干这件事了。
还没等我品尝是个什么滋味,直觉火星撞地球一般刺激,刺痛,刺伤从□□扩散到了全身。接着,在小山坡顶上,一个七尺汉子,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蜷曲地翻滚着。“啊”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