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在坡顶上口回荡着,久久不肯离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冲着太阳,摆着“太”字的造型。在当时的情况下,除了这个造型,我也不敢摆其他的。下身已经舒缓了很多,我试着紧了紧我的提睾肌,一种打断了骨头还连着劲的感觉让我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接下来,一腔怒火。NND,凶手呢。
我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绿草青青,树木林立,除了跟阵亡的将士一样的铁锹,镐头和水桶之外,我没看到其他的东西。忽然,不远处的树后,黄玉娇露着半个身位,侧背着我蹲在那里。低着头,身子微微地颤抖着,仿佛在默默地哭泣。
此时,我意识到,我做的过分了。
于是,我拖着脆弱的跨,走了过去。想安慰一下这个委屈的小姑娘,可当我慢慢靠近她之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脚下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小黄花的花瓣,手里正拿着一只在揪花瓣,每揪一瓣嘴里还念叨着: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
这没心没肺的玩意,真是无语啊。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你把她的一瓣瓣揪下来,就为了干这种无聊的事?多残忍啊。要是换成你的,你怎么想?”
她站了起来,脸上的泥巴和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跟山水画一样,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那我就先数你不爱我。”
说完,她把手里的揪了一半的小黄花一扔,转身就往山下走,这次到没有扭肩送髋,只有那条马尾辫随着脚步活蹦乱跳着。
我看着她的背影,琢磨了半天她这句话,忽然情不自禁地一阵哆嗦。
“老王,拿着东西,咱们下山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