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多余的,还不如扮演一个无知小儿任由他们戏说。
“本王听闻圣旨一事,便整日不安,贤侄虽顽劣,却是国公爷心头宝,如此草率指婚是否有不妥?”
明面上是关切询问的语气,实则只是质问司马元白,朱元安接圣旨是不是他威逼利诱的,司马元白可不会无辜背了这个黑锅。
“不然,小公爷虽顽劣,却也即将成人,是有正当思潮,想必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再者,此乃圣意本就不可违”
朱元安平静接下圣旨怕是扰乱了很多人的计划,这敬安王便是其中之一,目的嘛,当然是打探虚实,毕竟元安国少了一个国孙争宠,他的子孙后路也会平坦很多。
“原是本王多虑,本王这贤侄从小就顽劣,做事更不计后果,本王着实替他担忧”
这一口一个贤侄拉进距离,又一口一个顽劣小儿,表现出他长辈的身份,如此惺惺作态当真是让人厌烦。
元安把手中的字画一丢,字画砸在地面发出沉闷一声,两侧的木嵌卷轴崩裂开,一整张字画散开铺在地面上,画上是栩栩如生的几匹骏马,那些马儿充满灵动的气息似要一跃而出,元安的申请突然就压抑起来,他想念他的白马……
“一幅字画而已”,司马元白轻描淡写的说,初见朱元安死死抓着字画□□还以为他极为不喜,现下又看到他损了字画有点伤心的模样,他便解释,“这画是本将军祖父的挚友亲笔绘制赠予的,已有些年头了,早些年就该修补一二,今日却是叫你撞见,也算是缘分”,他这番说也是为了让朱元安不必感到自责,损坏一幅字画并不是什么大事。
敬安王也觉事小不量,“本王头些日子到是得了几幅珍贵的骏马图,便借机会赠与将军如何?”
“尚好,本将军在此多谢王爷厚爱”,司马元白也不可能当面拒绝,只能接受他的假意,可这敬安王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兜兜转转半炷香时间竟是一句重点没有提及。
元安此时到是像沉不住气一般,重新拿了新的宣纸铺在方台之上,奋笔疾书,画了幅一模一样的骏马图出来,还在画上提字“奔跃气如虹、昂首啸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