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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将2(2 / 4)

不相信他真能安分守己,所以他还是时刻都堤防着,就怕朱元安不知什么时候来个金蝉脱壳。

无非是找个借口去征战罢了,如此一来也有了个两全其美之法,朱元安可以借助被掳一事彻底脱离皇家去奔赴他想要的自由,而司马元白也可以顺理成章金戈铁马,至于皇城里面,自然也找好了借口能搪塞过去,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放任他二人。

但在这之前,朱元安必须要先养好伤再做决断。

有些事却总是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顺坦,意外时有发生。

“小公爷这是要作甚?”

严靖贤巡夜时恰巧遇到即将要翻墙而出的朱元安,朱元安看过墙外一眼急忙冲着严靖贤做了个嘘的手势,又胡乱比划着让他往外面瞧,表情甚是夸张,严靖贤却以为他是想趁着司马元白外出而翻墙逃跑,立即警惕起来。

“小公爷且先下来,上面危险,小公爷的伤还未好全,如此站在高处恐有不妥”

他不但没噤声,反而还提高了音量,明摆着是想让大家都听见。

院墙外窸窸窣窣一阵响声过后,起了另一个声音。

“朱元安!给本将军爬下去!”

元安无语望天,这一个二个的怎么就跟个傻子似的。

“叫你不要出声!”

他倒是责怪起严靖贤多管闲事,低头一看哪里还有严靖贤的影子,他早就听着司马元白的声音跑了,也不知道是跑去给司马元白一行人开门,还是怕惹火上身先躲起来了。

“朱元安!”

吼声再次传来,朱元安才慢腾腾的顺着梯子一步步爬下来,落地时还是震到了伤口龇牙咧嘴的喊疼。

“小公爷也着实顽劣,这院墙年久失修,怎得就爬了上去,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小公爷想必也是憋闷了,若想出去只需跟侍卫们言语一声,何必翻墙走壁,如若再伤着,可如何是好!”

王武从墙外翻进来,噼里啪啦说了很长一句,朱元安扣扣耳朵扶着梯子喊疼。

“哎呀,哎呀,疼,疼,疼,快点扶着点本小爷,伤口怕是又裂开了”

听他这样一喊疼,司马元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也直接翻墙进来,落地之后便死死的盯着朱元安,好像要看穿他的脑子想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小公爷这是不想好了!”

原本关切的话,出口便成了指责,昨日这小公爷吵着要沐浴,伤口尚且没好就沾了水,没化脓生疮已是万幸,今日又要翻墙走壁!

朱元安听了他的话极为不高兴。

“是谁气走了苏军医的,啊,到底是谁,害的本小爷的伤无人理!本小爷要去寻苏军医,现在就去寻,谁也别拦我!”

他要是能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出去也不至于想到翻墙,虽说这墙也不高,但他现在因伤口的缘故实在施展不开手脚,这才搬了梯子想着爬出去,可哪成想,初上墙头就看到了带着侍卫回来的司马元白,他本来是想在他没看见之前再悄悄爬下来就当无事发生过,哪想回头身后还有个严靖贤!

归根结底还是他馋酒惹的祸!

司马元白也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快,上前捞着人就往厢房拖,朱元安哇哇大叫几声也挣脱不开。

此时的月亮高挂空中,像是个牛角,更像是双眼睛,在嘲笑朱元安的傻气。

且不说司马元白留在暗处守护的侍卫,就是院子里明处的护卫,那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喂……你属牛的啊,轻点啊,啊,疼,疼,疼,本小爷自己会走,麻烦将军放手!!!”

朱元安这才觉得自己丢脸了,想要快点找地方藏起来。

“本将军瞧着小公爷是不会走,会爬!”

原本还生闷气的司马元白,竟是也忍不住还了嘴。

“你爬,你才爬”

“小公爷还是老实些,切莫挣裂伤口难以愈合!苏军医已和长田副将回柳营,小公爷怕是见不到了!”

“……”

如此闹腾了一阵,院子又安静下来。

可即便朱元安怎么闹腾,苏言却是真的没有回来,他的目的倒也不是真的在苏言。

倒是司马元白不知从哪里请了个江湖郎中来,个子不高,一身灰白袍子、花白的胡须,瞧着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味,借着治伤的名义整日缠着朱元安,瞧着不像是给他治伤,倒像是明晃晃的监视。

如此也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司马元白便又忙碌起来,这日汉州城的城守前来请司马元白赴宴,知府大人昨晚遇刺伤势严重,可赴宴只是幌子,实则是想让司马元白处置此事。

至于城守是如何知晓将军一行人在此处落脚的,还要从朱元安遇袭那天开始说起。

如此大的事件发生在汉州城外,想不知道都难,何况司马元白还有意扩大声势,想要人尽皆知。

话说知府遇刺,府衙本要乱上一乱,却是因着城守大人的关系,运转还算正常,说到底汉州城除了一个无大用的知府大人,人才还是大把的有。

只是有些人听闻此事与将军一行人进城有干系,便都不想接手这摊子事,就怕自己绕进什么理不清的官司里,连累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大家能躲多远就躲着多远,是万万不能伸手的。

汉州城历来都是守旧的做派,能靠着吃皇粮度日,就绝对不会走水起商运,即便是有几个胆子大的,也会被压制着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司马元白初以为刺杀之事是商南所为,还特意潜了人去兖州城打探虚实,如此看来并不是。

出了汉州城由北往西走便是商南境北的兖州城,两城只有一江之隔,却是南北两差,地文迥异。

如今这档子事落在了城守大人的脑袋上,他自然是要请司马元白去说讲一翻,否则难以信服,即便城中百姓不言,单单是汉州城祠堂里的那些老顽固怕也是要把他挤兑死。

“今日着实是给将军添置了麻烦一桩,烦请将军看在昔日旧情,多请见谅,下人已备好酒菜,今日说什么也要与将军共饮几杯”

城守坐与司马元白对侧,端直着脊背,生怕自己怠慢了司马元白,但还是搬出昔日旧情,只怕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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