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上的“失足坠落”和报道里的“意外”，他终于放下了笔，把满满当当的一页撕下。
“我无法相信你，也无法质疑你。也无法给予你是否有器质性的病变的判断，你也去做过诊疗，结果是没有的。你的幻觉并不会赢，人类屈服于虚幻的错觉是对自己的侮辱。”
“哈——这话超出你的职业范畴了。”
“是的......”陈见生顿了片刻，随即扣下自己桌子上的陈见生三个大字的名牌，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笑了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如果我信了你，在我眼里你们就是杀人犯。”
“为什么？陈医生，我答不出来为什么的，就像七月二十四号一整天都是36度的酷暑天气，你却说外面下雨要带伞，明明没有雨。所以，为什么要给我一把伞？是我的幻觉吗？陈医生。”
“......”
“哈，不过还是谢谢你，这把伞帮助我很多，我拿来遮阳了，还用它扒拉出了我的口红，似乎还沾上了一点血。我用它扒拉了一下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