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我心甘情愿的。”
火苗摇了摇头道:“师傅说,行走江湖重要的是个‘恩’字,无论是对谁,哪怕是父母兄弟,哪怕是一个陌生人,只要真心待你的就都得铭记于心!”
贺历弘比划:“师父大家风范!”
“好了,好了,你快躺下来,我要给你把体内的余毒排出去~”说着火苗就伸手拉他上床。
贺历弘摇了摇头拒绝清除余毒,反而半跪上床掀起锦被把火苗抱在怀里然后下了床。
“你带我去哪?”
贺历弘看着她笑笑,把她抱到外间的浴桶旁边放下,比划:“这里的草药是大夫开的方子,你泡一泡,恢复得会快!”
火苗看着一桶雾气氤氲的药汤红了眼眶,转头抱住贺历弘把头埋进他怀里半天不吭声。
贺历弘回抱着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泡完澡,火苗精神了不少,扯着贺历弘就把他摁床上去解他的衣服。
贺历弘手忙脚乱地一边拦着火苗,一边比划:“白天,不行!”
火苗骑他身上道:“什么行不行的?针灸清毒还分白天晚上吗?”
贺历弘一愣,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十分尴尬,忙自己解开衣服配合火苗。
火苗拿出来几根银针在贺历弘肚脐口周围扎了三针,又在他的腿上和脚背、脚趾上也扎了二三十针。
贺历弘躺在床上冲火苗比划:“要扎这么多?”
“对呀!你看哈,肚脐这三针叫八卦脐针,是除寒湿、补气血的。腿上的是排寒五针,脚掌内侧和大拇脚指上的是开个口子让你往外排寒气的。待会儿呢,你会感觉到你的脚底冰凉,有冷风往外跑。我拔针的时候,排气口那几针的针柄都是凉的!”
贺历弘比划:“那要扎多久?”
“大概半个时辰,连续扎五日,再配上一些汤剂,估计用不上十日你就可以开口说话了。”火苗伸手挨个针柄提起来又扎进去。
贺历弘比划:“这又是做什么,有些疼。”
“行针咯~提插或者捻转刺激你的穴位,让你的病好得快一些。”
艾念听说火苗病重,几次打发人过来探望但都被碧玉打发回去,她知道艾念没安好心。
碧玉想的没错。
那晚有人来通知艾念,说贺历弘在万花宴上受了伤,暗示她贺历弘受伤是因为火苗,要她一定要照顾好贺历弘,让他远离火苗,不然性命恐不久矣。
艾念担心贺历弘真死了她变成寡妇,而且姨母交代的任务就完不成,一旦徐茂宣一派彻底与姨母和外公一派撕破脸,那姨母一族,包括自己在内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届时,从云端跌落泥沼,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锦衣玉食,她不敢想象会有多惨……
所以,艾念才带了人准备出王府迎接贺历弘,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火苗和贺历弘回来的时候,她分明看到贺历弘身上的是血迹而不是酒痕,火苗又一反常态地不让自己靠近,基本可以认定贺历弘受伤就是事实。
结果隔天她却听到火苗病重,而贺历弘不眠不休地守了她一整天的消息,艾念在心里嘀咕:难道受伤的是火苗?贺历弘身上的血也是火苗的?
为了确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艾念决定亲自探个究竟。
刚到火苗的院子,她就被碧玉拦住。
“啪”!
艾念给了碧玉一巴掌,嘴里骂道:“没规矩的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拦我?”
说罢,一把推开碧玉闯了进去。
火苗刚给贺历弘拔了银针,还来不及给他穿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艾念那嚣张的声音。
不能让艾念知道贺历弘正在治疗!但火苗手忙脚乱是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贺历弘一把把火苗扯上床压在身下,又用被子盖好两人装成要“白日宣淫”的场景。
艾念口里叫着“姐姐,听说你病了,我带了补品来看你了”闯进屋子,却见到贺历弘□□着上身趴在床上,一脸被撞破好事的尴尬和愤怒,他身下的火苗被用锦被盖得严严实实。
楞在当场,艾念指着贺历弘二人磕磕巴巴道:“王……王爷,不是说姐姐……病了……这怎……么……”
贺历弘气冲冲地从床上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扯了床头铃铛。
碧玉跌跌撞撞捂着脸冲进来气喘吁吁道:“王爷,我拦着侧王妃了,可拦不住……”
艾念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身后的小丫头赶紧出来打圆场道:“侧王妃昨日就听说王妃病了,打发奴婢来了好几次但都被碧玉给哄出去了,所以侧王妃担心王妃的病情,这才自己来院子里探望的。”
贺历弘恼怒地比划:“出去!”
艾念赶紧出去了。
一番道歉认错之后,艾念被贺历弘罚禁足十日。
艾念回到自己的院子越想越气,伸手抓过茶杯摔到地上,愤愤骂道:“狐媚子的东西!呸!什么受伤了!不过白日宣淫的借口,成何体统?我要告诉姨母去!”
帮她打圆场的那个小丫头这时候出来一边捡碎片一边说:“王妃,这事儿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艾念一听,赶紧问她。
这小丫头是艾念卖了大丫头之后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聪明伶俐,给她出了不少主意,帮她成功保住了王府账本和执掌王府的权利,而且还在她的主意之下,让贺历弘屡次到她的院子里吃饭午休。
“王爷和王妃在一起倒也无可厚非,可是王爷为什么要把王妃盖那么严实?连个脑袋都不漏出来!您不觉得很奇怪吗?”小丫头抬头道。
“是哦!刚才太慌乱了,我也没注意啊,还是你心细!你觉得是咋回事儿?”
“我倒是觉得,那晚受伤的应该是王妃,您忘了王爷身上的血迹了吗?王爷一定是为了保护王妃才装醉的。”
“可我听说,她那晚还跳舞了呢!”
“嗨,跳舞怎么了?那画本子里受了伤的高手各种场面不也都撑下来,然后无人处才露怯的吗?”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