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伎俩！”
原来是这样……
程云杳放下心来，牵住程红霓的手，道：“不如这样，我和你一起去找你的穆哥哥说清楚，他不知道嘛，所以误会了你，我叫他向你赔礼道歉。”
程红霓却听得不是一回事，猛地甩开她，程云杳定力不足，直接被甩倒在地。丫鬟们赶紧去扶，程红霓却大声训道：“谁敢！”
两个丫鬟僵在原地，不敢再有动作。
程红霓指着程云杳，怒道：“好啊程云杳，你真是不要脸，你是个什么身份，凭什么指派流英哥哥来给我道歉，你仗着穆伯伯对你的关心，你就以为穆家哥哥是喜欢你吗，呸，你娘是个狐狸精，你也是个狐狸精！”
此话一出，惊得丫鬟们连声音都不敢出了。外头起了风，吹开了半扇窗户，凉风灌进来，程云杳发丝微乱，她面色微微凝住，问道：“你说我娘是什么？”
程红霓见她脸色有了变化，心里觉得痛快，平日里程云杳一副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原来也有这种脆弱的时候。
骂人骂痛脚，程红霓力图自己痛快，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可你骨子里和你那个狐狸精的娘是一路货色，你娘先是勾引穆伯伯，又勾搭言清教的上真人，后来又和魔教的少主纠缠不清，程云杳，你爹是谁，你知道吗？”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程云杳惨白的面目，程红霓见了，拍手笑了起来。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不敢，”程红霓走近了，捏住程云杳的下巴，逼着她抬起脸，“你不敢问，是怕问明白了，知道自己是个野种。”
程云杳自来到了湖山小筑，就一直劝自己做个莫生气的边缘人。不参与、不打听、不招惹，不出头。
可是眼下，她咬紧牙，趁着程红霓不备，猛地起身，抓住程红霓的头发，低声呵道：“你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倒是说清楚了，我是谁的野种？”
她气势汹汹，然而手脚无力，程红霓抬手格开，她便被对方压住了手脚，只是兔子急了还咬人，程云杳明知是打不过，却仍旧要尽全力去反抗，只听得咔擦一声，程红霓直接把她的左手腕给掰断了。
“啊！”
一声惨叫。
小红睁大了眼睛，只见程红霓被一把投来的纸扇打中肩膀，惨叫出声，人往后栽倒坐了下来。
而一只手断了的程云杳却是咬碎了牙齿，没有吭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