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女扮男装后我成了权臣的白月光> 雨中里的身影犹如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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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里的身影犹如青竹(2 / 3)

若非是他,她的父母断然不会那样武断冲入大殿,也不会死亡。

念及此,温肆初握紧了双拳片刻后松开,掌心多了浅浅的纹路。

温肆初直挺挺地跪倒在大殿前,才知道里面的人不会让自己进去,便掏出奏折大声道:

“陛下登基已是七载,寅月之秋,乃是我大淮祭祖之时,陛下谨小慎微,怎可以先祖名义逞一时之娱,使民叫苦不迭,哀怨连天。”

“大夫费氏,乃是忠良之臣,尉迟刘氏,更为肱骨之臣。陛下怎能因忠谏不从,触怒而至,以至天下怨谤,双杰均死,臣子寒心也。”

“臣听之怨之哀之,以乞陛下莫以一时之乐,以至上下苦迭。”

“致使兢兢业业,大厦将倾;安于享乐,昏君之作。”

温肆初的声音气沈丹田,音量极大,大殿内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包括这屏风后玩闹的人。

只见皇上虚弱的身影掩映在屏风背后,半倚靠在躺椅上,身下压着的流苏金丝枕头上双龙戏珠的突然栩栩如生。

雕花梨木桌子,金镶玉茶杯表面镶嵌了青玉石,甚至,就连勺子都是上好黄金雕琢而成。

他身边时时奉命跪倒在左右的舞女将他簇拥在其中,为首的那个身着青衣,肤如凝脂眉宇间,脸上布满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被胭脂娇嫩簇拥在中央,目光透过雕花梨木屏风,透过那个美人身段,直直落到殿外那个跪的笔直的身影。

嘴边扬起更深的笑意,身子微顿而后含着葡萄将其送入美人口中,看着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将葡萄咬破咽下,一阵珠宝绫罗“叮叮”作响。

殷清淮这才撑头面色颇为不耐烦。

“他——又来了?”

为他斟酒的人双手捧着酒壶,轻轻为他重新斟满酒,漫不经心回应。

“大人不必理会。”

七名女子之中,正是为皇帝侍奉斟酒的那个回应的。

殷清淮闻言,笑得更为恣意。

在这人人自危的皇宫重地,所有人都凝神闭气提心吊胆大气不敢出一下,哪怕是笑容也都是装模作样虚假轻浮。

唯有他一人动作随意甚至有些糊弄,笑容随意看起来气定神闲——明显是有话语权的。

殷清淮骨象高挺表面温润如玉,五官深邃极有辨识度。

像是上好的玉雕。

很显然他这番不必理会让皇上仍放不下心,仍旧是皱着眉。

殷清淮见状,只是顿了顿好似在斟酌措辞,片刻后才回应:“陛下何必担心。这温肆初不过区区臣子,再如何也只是您手中的棋子罢了,这天下皇权都是您掌中之物,何必忌惮一个棋子?”

男人才最懂男人喜好,他这是攻心。

手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都是男人的梦想,就算是个不成器的男人。

皇上本是烦躁的表情顿时放轻松下来,搂着身边的舞女继续笑,虚张声势地高喊着。

“不愧是殷爱卿,说得好,深得我心。既然如此外面人爱跪着就让他跪!”

很快宫殿里的琵琶声重新响起,所有人都知道皇上今夜定然是不会再出来,跪在外面但凡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滚蛋退下。

在此情况下,唯有温肆初依旧跪在地上,背脊笔直毫不含蓄。

前几日的雨滴还未完全清扫,地上仍旧是泥泞一片,沾染的她一身素白衣裳污浊不堪。

那素白的身影委实单薄,有风吹过掀起他一片衣角,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苍白柔弱。

守在外面的吉祥公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朝着她微微侧身。

“温大人,皇上今夜着实繁忙,不若您先离去,明日再论。”

温肆初闻言拒绝。

“公公也知道,皇上最近公务繁忙。委实抽不出时间处理朝政,还是我在这里等候片刻再说。”

言尽于此,吉祥不好多言,只好旁敲侧击道:“天凉多雨,这田地里的果子都被冻烂了,想必是与最近祭祀取消有关。”

温肆初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转头不看吉祥,面对此情况,吉祥有眼色地闭了嘴。

众人都知,“祭祀”是全国百姓的痛苦,在温肆初这里就是装神弄鬼的玩意。

她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这个,也是她与殿内那个只手遮天人第一次交锋的原因。

怀朝建立以来到现在经历了二十九代皇帝,早已国力衰退。

外有边疆动乱内有天寒水涝蝗虫灾害。

每到这时皇上便会从各地收取一定量祭品而后到后山天台祭祀。随着近年来动乱越来越多,祭祀愈发频繁,场面也越来越奢靡。

为了应对皇上过分的要求与频繁地搜刮民脂民膏,各地官员们自然使出浑身解数进行压迫,苛税历年递增,每一个百姓都为此叫苦连天。

不过好在祭祀固然搜刮东西,但因为一年也就一次对百姓来讲咬咬牙也就硬扛过去了。

只是前一段时间因为暴风雨的突如其来,让地里,甚至还未来得及摘下极近成熟的果子、粮食都烂在地里。

而皇上趁机又要进行祭祀,百姓们纷纷跪在衙门前痛哭流涕诉说冤情,温肆初闻此情况,便为此在早朝之上写文书痛斥皇上。

可惜,命运弄人的是,就在四年前,依旧是因为祭祀的铺张浪费,百姓叫苦连天痛哭流涕。

温肆初的父亲温长青为了劝导连着一周都不曾上朝亦不批改公文的皇上,摆脱性命,故意强闯后宫而后一头撞死在守门侍卫的刀上。

而温肆初的母亲则因性烈,身为武将之女。

竟然单枪匹马闯入后宫,要求皇上出面制止苛税□□,又被乱箭射死。

满朝官员趁此集结起来当朝痛哭流涕面对龙座空空的大殿不愿退朝,这才惊动了皇上免了当年的苛税。

从此以后,本是身子虚弱,而深居简出,从不在外人前露面的温肆初性格大变。

突然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脾气冷淡如石头,甚至敢于当众顶撞皇上,谁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吉祥公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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