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辽州都惹他? 啧啧啧,没想到这吴友仁的执行力还是可以的,这么快就煽动起了整个辽州百姓的怒火,还是有点能力的。 沈泽在心中暗叹了一声,但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就又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这炕虽然好,但实在是太过干燥了。 连续喝了两杯水,感觉到身体不干了,这才停下。 站在门口的曹正喜看到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有些焦急,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进去。 “我说沈大人哟,外面现在都在传你狼子野心,看整个辽州都不顺眼,故意往他们的赈灾粮里面掺沙子,现在他们都在写万民书,要到陛 他坐在沈泽的身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但是沈泽只是摆弄着外衣,将外套给穿上,这曹公公最近被这辽州的好男风给传染了,自己可得守男德,免得被他给看上了。 穿好外套,他这才慢悠悠的看向曹正喜,问道:“那你觉得陛下会处置我吗?” 曹正喜下意识的摇头:“不会!” 毕竟陛下如今处境能够逆转,沈泽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若只是因为往赈灾粮掺泥沙,就处置这么一个要功劳要功劳,要能力有能力,要才华有才华的手下,那陛下不说亏死了,将来就算是真的有人才,也会芥蒂陛下的手段。 “那不就得了,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曹正喜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点头道。 “那你这几天时间没事就别出门了,不然我怕那些辽州难民会敲你闷棍。” “这么恶劣的吗?” 没想到居然都气到要来敲他闷棍了。 只是惊讶归惊讶,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几分害怕。 曹正喜煞有介事的点头:“只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可怕,所以为了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咱家这几天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咱俩吃住都在一起,这样他们就算想下手也没有机会。” 闻言,沈泽用一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他十分合理的怀疑,曹公公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潜规则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沈大人你这是什么眼神?” 曹正喜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看他,生怕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被他看了出来。 “曹公公,你这算以公谋私吗?” 沈泽冷笑一声质问道。 曹正喜被他问的有些心虚,他承认,他是有些私心,想要借此机会跟自己的偶像近距离接触,他有罪! 沈泽看着他,看吧,被他看穿了,都心虚了。 他捂了捂自己的衣领,伸手一正言辞的拒绝道。 “曹公公,咱们不约!” 最终,曹正喜只能在沈泽的隔壁房间住下。 他垂头丧气的搬着自己的铺盖,自己只是想要跟沈大人一起住,吸一吸沈大人那聪明的才华而已。 不过随即他就自我安慰好了,没事,这已经踏出了一大步了,距离自己睡进沈大人的房间已经不远了。 想到这里,曹正喜搬着自己的铺盖就是动力十足,搬进沈大人的房间,就是他明年新的目标! 沈泽下楼打算吃过早饭,结果没看到拓拔玉的身影,扭头问道。 “拓拔玉呢?” “回大人,拓拔小姐一大早就前往封路的地方,帮忙疏通。” 沈泽没想到,昨天自己只是随口一说,拓跋玉竟然还当真了。 看来北凉那边的局势,不容乐观啊。 他摇了摇头坐下,对于北凉的局势,他并不在乎,相反,北凉的局势越不乐观,对他也更有利。 只是现在路封住了,其他两州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 现在也只能耐心等待了。 他刚一坐下,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转头问身边的曹正喜:“外面怎么了?这么吵?” 曹正喜也瞥了外面一眼:“一些被煽动的难民来找你抗议来了,说你污染了他们的粮食,心思狠毒,要你给他们一个交代呢。” 沈泽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只是喝了一口粥后淡淡的说道:“看来这些难民是吃饱了。” 曹正喜深感赞同的用力点了点头,这些难民简直就是吃饱了闲的。 若不是沈大人,现在他们还在饥饿的生死线上挣扎呢,现在吃饱了,就开始卸磨杀驴了。 对于这辽州,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不过他还是不忘叮嘱道:“沈大人你几天要是想要出门,可一定得叫上我!” 外面那些难民可不是说着玩的,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给淹死。 沈泽点头:“放心吧。” 他对于自己的小命,还是很珍惜的。 不过这门,可不是他想不出就能不出的。 这不,他手中的粥碗刚放下,外面就传来了守卫的通报声。 “禀大人,知府派人来请您过去,说是又要是相商。” 沈泽默然片刻,就知道这群人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坐在他一旁的曹正喜拍桌而起,怒道:“这个吴友仁,明显就是故意的,现在外面那些难民都恨不得生啖你的肉,他现在却叫你出门,这分明是要置你于死地啊!” 沈泽看着盛怒的曹正喜,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鸣不平。 拉了拉他的袖子,道:“一些小手段而已,再说,难道曹公公对于自己的实力不放心吗? 有你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