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被郎君用锁从里头锁住了,从那边佛堂可以进去。”
福来苦不堪言,郎君这回真像是受了伤,回来时就神色暗沉,魂不守舍,夜晚沐浴时,又是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擦得泛红、薄皮蹭起。
他看见了都心惊,像是极度厌恶自己这身皮囊般,不管不顾的。
池澜在福来的注视下,提着油灯进了幽暗的佛堂。
穿过密门,不大的佛堂映入眼帘。
半个人高的佛像端放在上,在幽暗中泛着金光,悲悯地俯瞰着众生。
案桌上的香已经熄灭,余有点点星光。
幽闭的佛堂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池澜心头一悸。
一个高大宽厚的黑影直挺挺的跪在蒲团上,不知跪了多久。
“秦岸?”池澜轻声喊他。
宛若高山的背脊一动,像是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秦岸?”
她又喊了一声。
黑影摇晃,池澜怕他摔了,快步走过去,却被他扼住了手腕,压在了身下。
“唔!”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