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应,垂眼看下去见他就一霎那的功夫面色白如金纸,额间、手背青筋绷起,手指死死地摁在左胸膛。
他被吓得呆住了,慌了手脚急匆匆地朝外面喊着,“不好了,不好了,郎君又发病了!”
秦岸想要起身,却不因手脚无力,跌落在地上,他眼眸猩红,长眉死死地拧着,苍白的唇瓣紧抿。
福清进来发现他躺在了地上,赶忙过去想要将他扶起来,他搀着他。
秦岸不知哪来的力气,揪着他的衣领,眼眸猩红得可怕,咬牙切齿地问他:
“你方才说了什么?”
福清被他吓得直哆嗦,颤颤巍巍地说道:“什、什么?”
“谁要走?”
“表、表姑娘啊,昨夜她好似来过,见、见院内一片漆黑便又走了,想、想来是要与您告别的……我、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表姑娘的马车现就停在门口,欸欸欸,郎君您这是做什么呀!”
秦岸挣扎起身,福清瘦小的身板扶不起他,两人跌跌撞撞。
“郎君……”
“她要走?”
“她为何要走?”
秦岸捂着心脏,怔怔发问。
“郎君?”福清心下大骇。
血色猛然喷洒在地面,染红了玉白的砖。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