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终于停了动作,僵愣着,看似被吓住了,低头轻啄她,安抚她。
“莫怕,不碰你。”
池澜咬着唇,唇瓣都被她咬破了,沁着红血丝,秦岸见状用手将它拯救出来,将她的贝齿分开。
“我要回去……”
池澜现在欲哭无泪,十分后悔不过脑子来找他,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好。”秦岸将她松开,抱下床榻。
池澜软着腿,走路都是飘着的,她在秦岸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她就算是爬也要爬回去的。
再不走两人真的就是擦、枪、走、火,欲、火、焚、身了。
秦岸目送她离开,靠坐在榻上,余光瞥见她遗落的披帛,是一条软绵的薄纱。
眸光渐暗,低沉的哼声压抑不住。
青络暴起、变得玉粉的长指勾着披帛伸向身下。
一掌覆面,遮掩住亵渎心上人的晦涩不堪和难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