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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2 / 3)

“……嗯?”

池澜心跳漏了一拍。

他默了一晌,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随即离开,笑道:“走吧,该收拾东西回去了。”

“……”池澜点了点头,突然忘了要问他什么事了。

两人匆匆离开普济寺,竟没注意到一旁的人注视了他们许久。

正要登山的戚老太爷眯着眼问旁边的儿子道:“方才那个可是秦家秦义的大公子?”

戚大爷没注意,现在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有些熟悉,他道:“好似是,离得有些远,看不太清。但那背影那身气度确实像。”

戚老太爷瞥了他一眼:“……”

“我记得这孩子是年后春闱的?”戚老太爷捋着胡须道,“上次见他还是将成蹊带回来,关他紧闭那日。”

戚大爷呵呵一笑,扯开要变得危险的话题:“可不是嘛,这泾阳谁人不知这秦大公子就因为那顽疾久不应试,恐怕咱们泾阳就要出一位状元了!”

“也真是可惜啊,不知道这孩子的病如何了?年后可还能应试不?”戚大爷见戚老太爷不作声,小声提议道,“成蹊和成柳与他青梅竹马,与他关系挺好的吗?不如让成蹊或成柳去打听打听?”

戚老太爷默了一晌,继而剜他一眼,道:“走罢,莫要错过上香进贡的时辰。”

“好嘞!”戚大爷见他这态度,心中也有了底,笑容满面地搀着他,被他驱赶了也乖乖退后,跟在后头。

*

池澜与秦岸两人赶回了秦府,本来还有些不安,要被秦大爷抓包质问的心情,在得知秦大爷被圣上召进了宫中,进朝述职,根本没有在意他们去了哪,就连府中的凳子都没有坐热就走了,池澜那点小紧张就消了下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你很紧张?”

对池澜的情绪很是关注的秦岸侧眸看着她,似笑非笑道。

“咳,没、没有。”池澜因被他抓包而尴尬,嘴硬道,“我怎么会紧张,要紧张也是你紧张好不好?”

她不满地噘嘴,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秦岸:“嗯,的确应该是我紧张。”

“……”池澜翻了个白眼。

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哪里有紧张的样子,嘴上紧张?

池澜撇了撇嘴,要不是他们时常在她耳边跟她说秦大爷如何如何对待他的事情,不然以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不用紧张到一听到他不在,大松一口气。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府,一同往荣安堂去,给秦老太太请安。

日子平淡无波地这样过去了。

池澜设想的秦岸恢复前世记忆一事倒是没有再出现,两人之间没再提普济寺那番话,时不时地见一面。

秦大爷回京述职后,得到皇帝的赞赏,特准他提前休沐,静候朝中对他今后的职位安排。

秦府有了秦义,府中的氛围一下子就紧了起来,就连秦皎也不敢出来闹腾。池澜也不敢时常去寻秦岸。

秦义如今严格把控着秦岸的课业,离春闱不远了,府中对秦岸的重视程度更高了,就连他饮用的茶水都要派人专门熬制,重视程度可窥一斑。

秦岸一直被秦义拘在葳蕤轩,但这人又岂是那种真正听话的?每回夜里有时间便摸黑来到她的蘅兰居,趴在她窗边。

池澜打着哈欠熟练地打开窗户,“今夜怎的这般晚了还过来?”

许是月光的原因,他的脸色看上去更加苍白了些,昏昏暗暗的夜色里,他的眼眸浓稠又黏腻地流连过她的脸,微弱的声音说道:“今夜晚了些,你睡了?”

池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没有。在等你过来,但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秦岸笑着,帮她将眼角的水花拭去,“那你早点睡,明日就莫要顶着两团黑出门,免得被秦皎调笑你半夜做贼不睡觉。”

池澜面色一窘,随后愤愤地瞪着他,“还不是你!老是半夜来寻我,害我睡不好觉……”

每回来找她都是夜晚,还与她折腾到半夜……听闻他第二日还要早起,比她睡得还要少。

她咬牙,警告他:“你以后克制一些。”

“唔……这可由不得我。”秦岸俯身,将她的脑袋捞了过来,两人抵着窗台唇舌交缠。

池澜一气,狠狠地咬上一口他作乱的舌尖。

“唔!”

淡淡的血腥弥漫,像是打开他某个阀门的开关,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狠兴奋,要的也比往常多得多。

“你不是说让我早些睡吗!?”池澜得到换气的空隙时,及时控诉他。

“嗯,不闹你了,早些睡。”

秦岸流连在唇角,轻啄了几下,笑了笑。

池澜看着他唇上沾染的血迹有些嫌弃,抬手动作有些粗鲁地给他擦了擦。

“晚安。”

“嗯。”

随着窗户阖上,秦岸柔和的面色变得冷厉,眼底是浓厚的暗色,风雨欲来。

这段时日里池澜见不到白日的秦岸,却总是能遇到秦扬,这人无所事事,时常变着法的邀她出去,每每拒绝了,二夫人总能恰如其分地也进来掺和一脚,也还没等她细想其中的猫腻时,秦岸被秦义责罚,关禁闭关在了葳蕤轩的小佛堂,并且任何人都不许靠近看望。

池澜去寻了秦老太太打听情况,却只知道这父子俩是昨日发生冲突的,但因为什么发生吵闹却无一人得知,如今葳蕤轩只有秦岸和看守他的侍从,就连老太太也不能进去。

池澜听着有些愣神。

昨日?

昨夜秦岸还来寻她了,莫不是之前他来寻她被秦义发现了?

她拧眉沉思,却始终不得其解。

“这离过年也不远了,过完年便是春闱,怎的突然发生这事?这大伯哥也真是的,这个时候做什么对岸哥儿这般严厉,万一,我是说万一哈,万一影响了岸哥儿发挥,那岂不是罪过大了!?”二夫人在一旁兜圈子,又气又不解道。

老太太扶着额,听着有些头疼,使了自己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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