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放下！”
“别看了！别看行不行！”
“有什么好看的！！”
文司宥没说话，黑皮书被放在茶几上，他快步走去了别处。
我看见他走了，更是怒火中烧，提着书像是提着什么痛恨至极的事物，脑子里只剩下【扔出去！文司宥也一起滚出去我家！】
小脸盆被摆在茶几上冒着热气，里面是一块白色的一次性毛巾，手里的“黑历史”被文司宥抽走，我被打横抱到沙发上坐下，温热的毛巾在我眼周慢慢游走。
我落下的泪几乎是毛巾吸走了，用过的在热水里沉浮，他就这么搂着我，我居然真的渐渐平复了，只剩下哭过头后的抽噎。
文司宥低头，吻了吻我的鼻尖，又从鼻尖吻到额头，最后吻到眼尾的红痣。
“我可能需要买个玉碗。”
我“嗯”了一声，表示疑问，带着浓浓的鼻音。
“夫人的眼泪太珍贵了，玉碗盛着才算配得上夫人落泪。”
“哼！”
“以后莫要为这些事哭了？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