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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他气他(2 / 3)

我上下端详了一番青玄宫宫主,勉为其难道:“至少也要德高望重,像您这样花白的白胡子老头我倒是可以接受!”

青玄宫宫主好笑的望着我,已然没有刚刚的气愤:“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这弟子就是年轻有为,成为不了你想要的白胡子老头。还有,我是你师祖,做不了你师父!”

我摊手无所谓道:“我也没非要您!你们还有其他的选择。”

青玄宫宫主问:“你想怎样?”

我把自己痛贬:“当然是把我逐出啊,我这种人,劣迹斑斑,教不好的。”

白沉生怕青玄宫宫主真将我逐出去连忙替我说好话:“师尊,她不是这样,平日里是听话的......。”

我下意识就想让白沉闭嘴,只是反映太快,没思考合不合适,当着青玄宫宫主就上前捂了白沉的嘴。

我朝白沉警告道:“你闭嘴!”

白沉被我一捂面色通红,甚至连耳腹也泛起粉红色。

我霎时意识到自己的造次,迅速脱手。

青玄宫宫主白色的眉毛微微一挑,只盯着我和白沉看,看得我心里发毛,而手边还能察觉到白沉的唇温,不由也红了脸。

青玄宫宫主沉默了半响才道:“想离开青玄宫?行啊,你把蓬莱岛主找来,我就让你离开。”

我石化了,这就是背景太强无法撼动的后果吗?我都这样了,他们还要留着我。

啊啊啊啊啊,来道雷劈死我吧!

我和白沉就这么轻易被放了,丢这么大的脸,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我真心觉得,我这离宫之路道阻且难呐!

我跟在白沉身后,郁闷至极时他却停下步伐,转身跟我说话: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排斥我的原因。”

“没错!”我恹恹回答。

白沉犹豫问我:“在你眼里,我很不好?”

我一声冷哼:“古有云‘人有三命,一为父母所生之命,二为师造之命,三为自立之命。父母生其身而师造其魂,而后自立其命。所以师者,再生父母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是为师父。’,我要的师父是威严侧漏、震慑四方的天地霸者,而不是你这种软趴趴、任人欺负、毫无趣味的人。”

为了讽刺他,我开始口无遮拦:“白沉,你我年纪相仿如何堪当我父,就你这样,给我当相公我都嫌弃,还做师父呢。”

白沉那张被我奚落得一无是处都没情绪的脸却因为我第二句话又一次变得耳根通红。

他与我对话的语气也变得不淡定:“你在胡说什么!这种话怎么可以拿来赌气。”

我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好在旁边无人,不然明天青玄宫怕是要传出我大逆不道,师徒不耻了。

我暗自咒骂自己嘴欠,也不好再有任何言语。

白沉脸上的红晕渐消,缓了会情绪才道:“没能成为你想象的师父,很抱歉!但事已至此,我们就相互适应吧,我也努力朝你说的德高望重靠近,你也尽量接纳我这个师父可以吗?”

我并未说话,不过眼中的不屑不减反而更甚。

等他变成德高望重的时候,姑奶奶我自己已经是尖尖上的人了。

考核完,我跟着白沉又回到了落松峰。

我依旧闯祸,不过他却是对我管得比从前严了很多,课业相较从前变得更加枯燥,我烦不胜烦对他大闹了几次,可惜他统统视而不见。

他就像是没有情绪,我始终激不起半点波浪,我渐渐也惰了一阵子,我玩我的,他管他的,应付得来就应付,应付不来就摆烂。

我渐渐在峰中的闲言碎语里大概了解,白沉的老相好是慈云宫宫主的女儿,慈云宫经常往白沉这边送东西,前阵子的仙鸭,说是肉质鲜嫩,别有风味可惜被我糟践了。

这阵子又送来几坛三千醉,我闲来无事恰好路过储酒的阁子,只是本着好奇心进去悄悄,再出来时却已天黑,摇摇晃晃出门。

我喝得酩酊大醉。

迷迷糊糊回到自己房间。

只觉得今夜房间比起往常空旷异常,房间内素雅整洁,燃着一缕清香,不是我的香气,可是很熟悉。

我退却自己外衣,迷迷糊糊就爬上床,嘴里还一直鼓囊鼓囊。

过了没多久,门边传来咯吱的开门声,我清浅睡着,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床边突然有一道快速后退与异物撞击的声音,才让我将迷糊的双眼半抬,白沉的脸落入我眸中。

“你怎么会在此。”白沉问我,清冷的情绪里夹杂慌乱。

我迷迷糊糊看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白沉,你居然送到我眼前来了。”

白沉说着往后退。

我坐起,朝他呵斥道:“你给我站住”

白沉还真被我呵斥住,停了下来。

我起身慢慢爬下床,通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白沉见状又红了脸,立马别过身,不敢再看我。

“你先把外衣穿上。”白沉提醒我。

我无视白沉的话,晃晃悠悠走到白沉面前:“呵,白沉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做梦都能梦见你。”

“做梦!”白沉闻到我一身酒气“你喝酒了?”

我打个饱嗝:“白沉,慈云宫那姑娘是真的喜欢你吗?给你送的这三千醉真难喝,呕!”

我作势一呕,白沉出了名的洁癖,生怕我吐在他身上快速躲开。

只是这个假正经,一边躲还不忘跟我强调他与慈云宫的关系:“我跟慈云宫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酒原是要还回去的,可惜被你喝了。”

白沉揽了一眼依旧是里衣的我,眼睛根本不敢再往我这边瞟,又连忙转身:“先别说这么多,你先把外衣穿上,若被人看见,不好!”

我含着酒气咕囔,又走到白沉正面:“我穿了呀!你干嘛老背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白沉被我弄得实在没有办法,说了句得罪了,便从一旁抓起一件披风披在我身上,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我也听话,任由他给我系披风,望着他修长缠绕的手指,我又开始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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