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许多后续的麻烦事啊,谁要岂不是谁自找麻烦?我不要,我又不使刀,你找个用刀的去。”
“我观你还未有趁手的兵器,那柄折扇也只是你用来耍花样使的,真碰上高手持械,压根拿不出手。”谢长天一心劝她回心转意,现在的形势下,非有一身绝学傍身不能持刀,否则就是怀璧其罪。谢家的刀,若沦落到宵小手中,就真叫祖宗蒙羞了。这些日子虽不曾深交,但他自认看人不会出错,更何况在这一线天内,再没有别的人可以托付了。
“我不太懂,高闻霁究竟许了你什么?竟能叫广陵谢家的翘楚不顾谢家利益,这一线天已没落,是烫手山芋一块,解不了近渴的。”
这个道理,他在交战的那晚也已悟了出来。虽有些晚,却不算太迟。
“高闻霁曾为救我不顾性命,这个恩,我谢某必当肝脑涂地相报。”
冯逆之抿着唇看他,这种深沉叫谢长天为之心惊。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小小少年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种轻浮与不羁,相反,她的心思之深,远在高闻霁之上。她若不肯应,不知还有什么变故。她既然为高闻邸效力,一旦反扑,只怕……
正担忧之际,冯逆之却笑了起来,砸吧下嘴,满意道:“行吧,久冶子的东西,不算太亏。不过一把刀,为什么叫弱水?起个霸气点的名字不行吗?”
邝舸意笑了笑,解惑道:“出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之意。普天下名剑虽多,却只这一把得意。”
冯逆之掏耳朵,翻个白眼道:“唯一的意思?”
“正是。”
“那怎么不叫一瓢?弱水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