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说完折扇一开,笑意盈盈的望着左恩。
左恩哑言,没想到吧,她见过。
“既是查案,那伊某就不奉陪了,那笔账计他头上。”说完就走了出去。
这变脸变得极快,看得左恩目瞪口呆,有些愣愣的看着夏淮之,这是夏淮之为数不多的没有回看她,而是走到那一群人面前,双手一挥门口的门就关上了,起剑,一圈蓝色的符文就漂浮到了空中,那符文在空中转了几圈就停了下来,左恩忙走到夏淮之身边。
只见他手一挥符文又回到了剑里,那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惶恐的往四周避,“大理寺查案,此女子留下,其余人去另一间房中等着。”阿虎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才将人群冷静下来,那些人避之不及的跟着阿东阿虎离开了。
刚才被符文笼罩的女子脸上带着面纱,有些惶惶不安的看着夏淮之:“奴…奴,不知犯了什么错。”说完就趴在地上,头如黏住一般就是不敢动。
夏淮之什么也没说,就抽出手里的剑朝女子走去,近一步女子就打一个冷颤,“抬头。”夏淮之冷冷的望着那人。
女子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眼里都是泪水,即使抬起来,也是不敢看夏淮之的,双眸紧闭,只见旁边传来一丝凉意,夏淮之拿着手里的剑缓缓靠近那人,一根黑线就这样子从她体内抽出,如羽毛般搭在夏淮之的剑上,随后就如被火灼般化成灰烬。
黑线抽离出后,女子就晕了过去。
等她在醒过来,就见椅子上坐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左恩也不知道聊什么,自己不喜欢去了解那公子小姐的事情,刚刚那伊公子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语,夏淮之不提,左恩就是不敢问,只好说说这几日查案的事情,说来说去,总算见地上的人醒了过来。
两人起身,朝她走去,“你可知要不是夏少卿将你体内的蛊抽去,不出今日你就要死了。”左恩望着那女子,边说边划了一下脖子,“为何害人。”
那女子似乎不领情,冷哼一声,“要么就别救我。”面纱在她晕时就被掀开,脸上看不见一丝感恩的情绪,全然都是不满与嘲讽,女子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没有被那男子杀了,刚才也全然听见,这个大理寺少卿夏淮之,不仅年纪轻轻就担任了少卿,而且夏府忠心报国,父亲当朝宰相,十分受皇帝赏识。
早就听说夏淮之的名字,如今一见,便是机会,定要让他留意自己。
好一个要么就别救我。
左恩十几年饮药如饮水,之前看着那么多无辜生命草草离世,如今眼前之人不仅想要害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你可好意思!”这是左恩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肆云忙托住左恩的手臂,“娘子坐会休息一下。”正是气不打一处来,左恩甩了一下裙摆就朝椅子走去。
那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只见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刚准备开口那人就俯下身子,和她对上视线。
生的极好看,头上带着束发黑冠,一身深蓝色长袍穿着的恰到好处,五官有棱角但是不显凶狠,倒是一个雍容华贵,像一个好脾气的主。
下一秒这个猜想就被打破,夏淮之用剑柄挑起她的脸,那女子还以为是看上她的姿色,立马朝夏淮之媚了一眼,下一秒就被剑柄死死抵住脖子 。
她的脖子被剑抵住,剑的凉意刺激的她全身,头顶的光被夏淮之挡住,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想死,那得挑个好死法。”女子本来是不怕的,但是被迫抬头看着夏淮之眸里死寂般的双眸,脸上挂着一副笑意,却让人感觉这不是笑。
“我…我不想死。”女子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她只以为刚刚没有杀她,便是准备留她一命,那少卿如此好看,要是看上自己说不定还能枝头变凤凰,但是面前这位少卿眼里全是杀意,感觉下一面就要抽刀般。
“是奴不懂事,感谢大人救命之恩,感谢大人救命之恩…”女子也不敢多想,是自己鬼迷心窍想了不该想的。
“为何害人。”这是夏淮之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冷漠中没有半分情感。
话到此处,左恩也朝女子看去。
“一命换一命,这多好。”
“哦?”
女子说完半天未开口,楼下不知为何开始吵闹起来。
“跳舞的呢,怎么没人助兴了!”
“对啊!来人跳舞!”
楼下声音越来越大,后来就传来一个尖锐的嗓音,不知说了什么,楼下又开始喧闹起来。
“桃枝娘子!”
“娘子走近些看看!”
“天仙啊啊啊!”
喧闹的人群被安抚住了,可房里的女子却开始发了疯的笑了起来。
小声说话还未曾察觉,如今女子笑起来,嗓音却有些破裂听起来嘶哑的有些恐怖,女子笑得望着左恩“妹妹,你生的如此好看,要是有我这嗓子会怎样。”
左恩被问得一愣,不解的望着她。
“当年我和桃枝同年被选上这平悦坊,都是按照头牌的方式培养着,论姿色,我没有半点比她差,可那日下台后不知何人给我递了杯水,喉咙巨痛,声音就这样毁了。
她在台上重金难求,我只能被称为那个跳舞的。
可笑吧。”
女子就这样直直的望着左恩,左恩还没对上视线就被夏淮之正好挡住,下一秒夏淮之就在女子后颈一击,下一秒人就晕了过去,“来人!”
阿东阿虎和几个侍卫就冲了进来,“带回大理寺审问。”
出平悦坊时,左恩转头望着台上的桃枝,光是站在那里,就引得许多男人为之欢呼,而看着那被押走的舞女,深深低着头被押走,都没有引起几人关注。
“夏淮之,为何案子越查下去,越不开心。”明明在救人,在阻止恶的发生,明明是想让犯人落网得到相应的惩罚,为何来的不开心。
冬天黑的早些,此时街上的灯笼已经亮起,细雪就这样飘飘洒洒的落下,被烛光照的金黄,左恩来时没有披风,夏淮之就将自己的披风递给肆云,让她给娘子系上,一身紫衣被黑色貂毛披风裹住,左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夏淮之,静静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