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道:“老大,你可别批评我了,你想想看,马车里四个全是兄弟姐妹,这也太怪异吧!这还探什么亲啊!肯定是有人嫁出去才有探亲。这不就得你和瑶瑶是夫妻了嘛。”他转悠着大眼睛看向追青,道:“难道我说老大和……”
追青冷冷地瞥了一眼,“我对臭男人没兴趣。”
沅耳一把掀开帷帽的白纱,眼睛亮的发光,兴奋道:“追青姐姐你……唔唔唔!”
灵绝清暗自捏把汗,生怕沅耳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连忙捂住他的嘴。连忙道:“打住打住,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灵绝清见沅耳安静下来,又握过追青的右手,关心道:“你的手还好吗?还痛不痛?”她试着抬起追青的手臂上下举动,发现软绵绵的,似乎没有骨头一般。
在进城前,灵绝清已经帮追青包扎过了,但难免还是担心。在包扎前,灵绝清特意留心看了,追青的手掌肿胀,手心不正常的通红,还留着黑印。
追青满不在乎,似乎对她受伤这件事习以为常。“没事,还能射箭。”
慕时泽见灵绝清着急的模样,出声道:“无碍,你已经用灵力替追青疗伤了,再养四五日便无事了。”
追青道:“殿下,我这是小伤。眼下你不再是诡熔国的公主,身处诡熔国的皇宫。日后行走在外,多的是危险,可千万别逞强,万事我替你挡着。那日在妖界,若不是九霜留手了,你得受多大的罪……”
在玉兰观时,追青已经多次提起这件事来教训灵绝清,灵绝清连忙打断道:“好的我明白了,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
慕时泽看着她们俩,暗自摇摇头,以后的路上只会更加凶险,不受伤不流血断断是不可能的。
沅耳见慕时泽摇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抓过慕时泽的左手给灵绝清,道:“哎哟瑶瑶,你别光顾着追青姐姐啊,你也看看老大的伤吧,刚刚流了好多好多血呢,好可怕。”
灵绝清见慕时泽左手手心裂开的大口子,虽未在流血,但是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不过慕时泽显然对这种伤毫不在意,没有任何处理。“无碍,小伤罢了。”说完便想撤回手。
她忽而想起古树下降真大师的一番话,还未待他收回手,就将他的手不经意间佛开,保持距离。
不过伤还是得处理的,毕竟不管是仙还是人,受伤总是会疼。这只是包扎一下伤口,没有关系的,灵绝清心中安慰自己道。
“抱歉,我都忘记你也受伤了。”她从玉案上拾起帮追青包扎留下的药粉和白纱,又帮慕时泽包扎一番。
她右手挥动指尖施法,缓缓输入灵力,可以加速伤口愈合。“好啦。”
沅耳靠在软卧幽幽道:“嗯不错不错,反正你们都挡我前面,嘻嘻我最后一个死。”
慕时泽兀自微笑地看向他,眼神似乎在说,不要动怒,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追青则是冷眼以待,懒得理他。
无事来,灵绝清掀开帘子,往街上看去。马车已经走过喧嚣的城区中心,这儿似乎街上没有那么人多,仔细看来,街上无一女子。
灵绝清听到沅耳此话,回头笑道:“哎,我就很欣赏沅耳的人生态度,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乐观看待。毕竟心态好活得久。”
已是午间,他们寻了间远离城区的客栈停脚,小二见有三位女丁,自发地带领他们前往二楼的雅间用餐。
圣郎国长期闭关锁国,导致城内许多人都是用方言交流。譬如那位小二应该是从城区外郊外田野来谋生的,一张口的官话十分蹩脚,而且只会说些“这边请”类似的话。
点餐时,小二也听不懂官话 ,弯着腰似乎很着急,沅耳自告奋勇地说:“交给本小姐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