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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2 / 3)

道:“居然打架,这些贵女们居然就这样打起来了……”梁邱起横了他一眼。

这时,汝阳王府的下人们赶到,王姈马上嚷着要找汝阳王妃主持公道,一行人便又辗转去了汝阳王妃的院子。

汝阳王妃是裕昌郡主的大母,也是皇上的叔母,自她夫君汝阳王爷去了三才观苦修,汝阳王府便是她一人说了算。汝阳王妃的子女早逝,如今就剩下裕昌一个孙女承欢膝下,有人在她孙女的生辰宴上打人,汝阳王妃心中自是不悦。

淳于氏看着王姈发髻散乱,捂着腰呼痛喊疼的模样,便皱眉道:“这是谁家女娘,出手怎如此狠毒?”

坐在另一侧的萧元漪和桑舜华对视了一眼,眼底都透出了对淳于氏的不满。这事情尚未有定论,这淳于氏开口便偏帮王姈,分明就是欺软怕硬。汝阳王妃也不满的斥责跪趴在地上的程少商:“这王家女娘是我府上贵客,你这女娘怎么能随意出手伤人。”

万萋萋马上辩解道:“这明明是互殴!”

萧元漪也道:“老王妃息怒,这事两个人都有错。现如今,还是赶紧请医师来给王家女公子瞧瞧。”

胡蔚稚这时也道:“程伯夫人说得对,还是赶紧请医师来,来看看少商妹妹的伤势,她伤得可一点不比王姈轻。”

王姈急道:“你胡说!”刚直起腰来,那伤处又狠狠作痛,她只得倚在楼缡身上,道:“我从未下过狠手,都是那程少商先动手的,她就是个疯子!”

胡蔚稚冷眼瞧她,“那程姎妹妹呢?程姎妹妹可与你动过手?你怎能推她落水!”程姎到现在还浑身湿漉漉的跪在程少商身边,为了给王姈所谓的主持公道,那些下人就是给她披了件披风,都没准备新衣热水。

程少商此时缓缓抬头,道:“没错,是我先动手的。”

她一出声,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的眼眶红肿,人中处还有残留的鼻血,这副可怜的模样,别说周遭吃惊的夫人们了,连王姈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下了这么重的手。胡蔚稚倒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赶紧敛了笑意,对王姈道:“王姈,你自己看看,少商妹妹的脸都被你毁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里喊冤。”

程少商也可怜巴巴地说道:“虽是我先动手,可是王家娘子推我堂姊入水在先,辱我父母在后,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才……”说罢,一滴眼泪从她眼眶滑落。她抬手拭去那滴泪,另一手放置身后揉了揉被自己拧得生疼的小腿。

“你胡说八道,我何曾辱过你父母!”

程少商马上道:“你说我无父无母。”她看了眼萧元漪,“我阿母如今就在这,你可敢再将你羞辱我之言再当着我阿母的面说一遍?”

王姈心虚地垂下头。

淳于氏连忙道:“姈儿我最清楚不过,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也为此得罪过不少人,可她本意并非如此。”

闻言,胡蔚稚冷笑道:“淳于夫人,若是王姈某一日在你面前骂你趁霍夫人母子流落在外之际,勾引了城阳侯。你可也会大度原宥?”

淳于氏瞬间白了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胡蔚稚。她们城阳侯府与宣平侯府平日里相处得也算融洽,没想到胡蔚稚今日会如此顶撞于她。

汝阳王妃立刻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的?”

“越妃讲与我听的。”胡蔚稚道:“今日见淳于夫人与老王妃的反应,看来此言非虚。”她又看向淳于氏:“淳于夫人,我也只是刀子嘴罢了,望夫人莫要见怪。”

淳于氏气得急促了呼吸,但她此时没法发作,只得自己默默咽下这口气。汝阳王妃忙转移话题:“程家女娘,你说是姈儿推你堂姊下水,你有何凭证?”

“王妃明鉴,小女所言句句属实。我是听到堂姊的呼救声就赶去了湖边,之后这王家女娘和楼家女娘还想用绊马绳也将我绊入水。”

汝阳王妃冷哼:“正所谓捉贼捉脏,如今单凭你一人之言,如何令人信服!”

“小女作证……”程姎缓缓坐直了身体,向汝阳王妃叩拜道:“今日是王家女娘与楼家女娘推我入水。”

“堂姊……”程少商看着身子微颤的程姎,心知不愿惹事的她此时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去指控王姈。

汝阳王妃皱眉:“那姈儿为何要推你入水,可是你此前冒犯了她?”

闻言,程家夫人们不满地看了汝阳王妃一眼。

程姎仍是缓声道:“我未曾得罪过王家女娘。我今日去花园本是要寻嫋嫋,却碰巧听见了王娘子与楼娘子合计要用绊马绳将福康县主绊入水中,我上前去劝解,但她们认为我多管闲事,便将我推入了湖中。我不识水性,嫋嫋护我心切才会与王娘子动起手来。”

胡蔚稚自嘲一笑:“原来今日之事,全是因我而起。”她侧过身,向程姎和程少商一拜:“对不住,委屈两位妹妹了。”

程少商连忙去拉她:“县主阿姊,今日之事怎能怪你!”

万萋萋也忙把她搀扶起来:“是啊阿稚,明明是那王姈和楼缡的错!”她狠狠的瞪了王楼二人一眼,道:“心肠歹毒之人早晚肠穿肚烂!”

王姈和楼缡见事情败露,也没有心情再去与万萋萋争执了,只得继续倒在地上喊疼。

汝阳王妃道:“今日不过是女娘之间的玩笑打闹罢了,我也不多追究了……”

“老王妃不追究,凌某可是一定要追究到底的。”凌不疑缓缓走进,面色阴沉地仿佛要滴出墨来,只梁邱兄弟二人知他们少主公心中此刻定是电闪雷鸣,想要劈死那王楼二人。

凌不疑的出现,让王姈楼缡心惊胆战,她们刚刚看了一眼凌不疑的眼神,他眼中的阴郁和浑身的戾气,仿似要将她们二人活剐了一般。

“子晟,你这是何意?”汝阳王妃不悦的看着他。

凌不疑将手中的绊马绳掷于地上,冷声道:“这便是刚刚程四娘子口中所提的绊马绳,是我侍卫在湖边草丛中找到的。”他冷厉的眼神扫向王楼二人,“也便是王娘子与楼娘子害人的罪证。”

淳于氏忙道:“子晟,你可不能胡说。”

凌不疑皱眉:“这绳索上还有王娘子府上的印记,老王妃不是说‘捉贼捉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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