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便是最好的证据。”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不知这凌不疑是在门口听了多久。王姈楼缡更是在心中懊悔不已,本想暗暗做下此事,没想到越闹越大。
淳于氏又道:“子晟,你真有意思,拿这烂绳子来作甚。”
凌不疑不悦地看向她:“我说了这是绊马绳。楼家女公子害人不成,还被此物磨伤了手。”
闻言,楼缡赶紧将双手藏于袖中,王姈也躺在她手上,不让他人去查看。
汝阳王妃见他对淳于氏的态度不敬,心中也是有气,但裕昌心仪于他,她也只能笑道:“子晟,今日不过是女娘间的玩笑罢了。这事就此罢了吧,不然文修君那边追问起来,你也不好交代不是?”
凌不疑冷冷一笑:“我做事,何曾需要与他人交代。若是文修君想要追究,那便让她亲自上廷尉府来要人。”
汝阳王妃惊道:“你什么意思?”
凌不疑不愿再与他们多费唇舌,直接让门口的黑甲卫扣住了王姈和楼缡。
场面马上混乱起来,汝阳王妃又惊又怒:“凌子晟你这是要做什么?!”程家夫人们全都站了起来,诧异地看着凌不疑。淳于氏也赶紧上前劝凌不疑道:“子晟,你快将姈儿放了,她阿母文修君可是皇后的外妹……”
“就算文修君是皇后亲妹,今日我也抓定了王姈。”凌不疑沉声道,对上他冷凝的眼神,淳于氏连忙退去了一边,不敢再多言。
胡蔚稚也有些错愕的看着凌不疑。
这时,裕昌上前替王楼二人求情,声带哭腔:“凌将军,今日是我生辰。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王家妹妹和楼家妹妹吧。”
“我今日就是看在汝阳王的面子上,才放过了郡主。”凌不疑盯着她缓缓道:“若再有下次,我定不会轻饶。”
凌不疑的眼神太过狠厉又太过清明,裕昌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全部都被他看透,她慌张的低下头去,手指扯着袖子惴惴不安。
凌不疑这才对黑甲卫道:“把人押去廷尉府交给纪大人,罪名是谋害福康县主及曲陵侯府女眷。”
黑甲卫领命,不管王姈楼缡如何挣扎,直接将两人押走了。
“你!你!”汝阳王妃见凌不疑直接在她府上抓人,丝毫不顾及她这个女主人,指着凌不疑的手都在发抖,“你这竖子!我定要去圣上面前告你一状!”
凌不疑眼皮都不抬,“老王妃若要告状,现在去也来得及,宫门还未落锁。”说罢,他便径直走到胡蔚稚面前,一改之前狂傲,温声道:“走,我送你回家。”
胡蔚稚看着他,愣愣地点了点头。凌不疑微微一笑,见她还有些怔楞,便抬手握住她的手,牵着她离开了此处。
万萋萋和程少商面面相觑,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震惊。而裕昌是直接哭着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