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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1 / 2)

初夏四月,正是一年好时节,天不冷不热,百姓欢声笑语。

“来来来,你们快来看这告示,每年都来贴这一次,天下谁人不知,明年南岳公主双十生辰之日继承皇位。”

“圣上因被厉鬼索命在南岳公主七岁时驾崩,前任皇后也对她也不管不顾,只有如今摄政王宅心仁厚对南岳公主如同亲生,就怕我等百姓忘记南岳公主是未来女帝,便每年都贴上一次,让大家铭记于心。”

“可我听说那南岳公主每次见摄政王都是不冷不淡的性子,从未行过晚辈之礼。”

另一人小声说道:“据可靠消息,圣上驾崩后那一年里,南岳公主每次见到摄政王便是一顿拳打脚踢,而且还是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可摄政王不但没有怨言,还轻声安慰她。宫里每有新鲜玩意也必是送往公主府,从不给长北郡主。”

“那都是正常的,前段时日,前任大理寺少卿不小心弄湿了她的衣物,便——”那人煞有其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杀了他。”

“我还去刑场看了,哎呦,那场面,当时南岳公主就坐在刑场主位,虽说带着面具,但那脑袋落地时,我等依稀看出公主依然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畏惧。”

其余几人知道这事,都瞅了瞅四周,见没人才放下心来。

“这南岳公主果真是心狠手辣。”

几人没注意到二楼包间里面传出一声,“呵,口出妄言,该罚。”

听声音便知是位女子,那声音极其淡漠,不甚在意。

“夙栒。”

夙栒行礼,“公——不是,小姐,属下在。”

女子目光望向窗下,瞧着几人四散的背影,“该怎么罚,你可知?”

夙栒有些不忍,“小姐,他们只是平民百姓,属下觉得这么做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女子神色平静,明眸皓齿,眼神有些清冷,只那一眼,便有不怒自威的感觉。

只想......臣服。

“你说,我还有名声?”

夙栒:“当然有,南岳公主倾国倾城,天下无双,花见花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百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夙栒低下头,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小姐,实在是小姐在百姓心目中的名声太差了。

唐南妜没再为难他,毫不在意,“既不想去便算了,回府请罚,这次便五十板吧。”

夙栒听话答道:“是。”

唐南妜看向他,“那日我被人刺杀,你救了我,今日我打你五十大板,可有怨言?”

夙栒见小姐一直盯着自己,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两侧有些微红,眼眸避闪不及,可小姐一直盯着他,便乖巧答道:“回小姐,属下不敢,当初是您给属下一个栖身之地,这对属下来说已是天下最好的事了,属下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有怨言。”

唐南妜轻笑了一声,她笑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阳光又明媚,连带着眉梢都惊艳万分,不像刚才板着小脸,跟个夫子一样,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受斥责,原本板着的脸顿时变得有些生机。

“如此便好。”

那日,她一人去祭拜父皇,未带任何侍卫,让人钻了空子,碰巧夙栒路过为自己挡了一箭,见他无处可去,便让他留在自己身旁。

初见夙栒那日,他摘下面具,当时本就只看到了他的眼睛,猜想到面具下这人的脸会些许俊俏,但没想到会是这么好.....看。

摘下面具以后看的更清楚了。

一双顶级狐狸眼,可那眸底清澈干净,媚与清,怎么看都是不搭的。

后来,她查过夙栒,身份背景无任何问题。

夙栒连带着耳朵都开始泛红,唐南妜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视线。

星梁推门而入,恭敬道:“主子,查到了。”

唐南妜一挥手,其余几人自觉离开,只剩下星梁和唐南妜,她道:“继续说。”

星梁这才开口,“当年,圣上驾崩前一日曾一人去往苍梧山庄,并且在那里住了一晚,第二日回宫当晚便驾崩于凤夕殿,这件事谁都不知道,当年是被处死的那个小太监假扮圣上替他留在宫内,圣上驾崩后他也被处死,那晚其义子逃往宫外也险些被人杀害,后假死这才脱离追杀。”

唐南妜碰到了水杯,水流慢慢流往地面,滴答滴答声听得颇为渗人,双眸慢慢沉下去,心脏纠成一团,面上却不显,“当年父皇驾崩时,便诸多蹊跷,那时我还小,没人敢提出质疑,如今我早已成年,既如此我定会查出杀害父皇的凶手,为父皇正名。”

“保护好那位义子,以后有大用处。”

星梁低头,“是。”

唐南妜又道:“星梁,夙栒这人你怎么看?”

星梁低头,“主子,属下认为夙栒恪尽职守,天性单纯。”

唐南妜眸子漆黑,星梁看不懂眼前女子的神情,过了半晌才听到她说:“呵,是有些单纯。”

星梁不懂主子说的什么意思,“主子,您这是——”

唐南妜摇摇头,“无事,随口一说。”

俩人说了一会话,走出包间,星梁打开门,唐南妜冲着门口几人说道:“今夜去山庄附近客栈住一晚,明日拜访苍梧山庄。”

楼下马车已备好,山桃跟在小姐身后上了马车,唐南妜闭目养神,显得她到是颇为活泼。她悄悄打开帘子看了眼外面,一股微风吹来,吹乱了唐南妜额前的碎发,山桃看到连忙关上帘子。

她几次想张嘴说话,却都没说出口。

“有事?”

山桃眉眼一弯,“小姐,明日我们为何要去苍梧山庄呀。”

唐南妜把玩着手里的令牌,那令牌有些发旧,上面依稀写着“南”字:“去见故人。”

两排树在路边耸立,草丛下掩映着路边野花,只有一辆马车在路上疾驰。

客栈前,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还没走进客栈,里面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位在正中央,旁边一人恭维着他,虽是刻意压低声音,但依稀能听到。

“元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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