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力量。”
孟大海的话语像是一道闪电精准的落在三个人的头上。
孟唯君顷刻间哇哇大哭,她跑过去抱着孟大海,“爸爸!我不让您去!”
孟唯君听同学说地震过后还会有余震,余震的强度有可能会很大。自己已经失去了妈妈,现在绝对不能再失去爸爸!
她理解孟大海的做法,孟大海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但对于这种事,孟唯君没有想到孟大海还会第一个冲出去。
孟唯君死死地抱着孟大海,无论孟大海用什么言语安慰,孟唯君都没有理会。
“太危险了!爸爸我不会让您去的!”
乔莺也加入到了孟唯君的阵列,“叔叔,那里太危险了,我也不让您去。”说完,她学着孟唯君的样子也死死的抱着孟大海。
“是啊,大海。我知道你想帮他们,但家里的孩子这么小,你就听她们的话吧。别去了。”
孟大海孤立无援,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想法会得到全家人的支持,没想到竟然上演了这样的一场大戏。架不住君、乔两人的“围攻”,孟大海终于举白旗投降了。
为了不让孟大海偷偷去汶川,君、乔二人想尽了办法,在学校装病,故意在学校吵架,目的就是让孟大海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孟大海当然知道两个人的想法,况且两个人马上就要上初中了,孟大海怕她们的学习成绩下降,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成跑腿了。
有天,孟大海实在忍不住了,他问孟唯君:“你为什么不让爸爸去汶川?”
孟唯君又哭了,“我已经失去了妈妈!我不想失去您!”
孟唯君声嘶力竭的呐喊让孟大海瞬间清醒,沉默良久,“对不起,爸爸错怪你了,爸爸向你道歉,是爸爸自私了,爸爸向你承诺,爸爸绝对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都说理解万岁,孟大海一直以为是孟唯君小气,没有大格局,现在回想起来,孟唯君的理由情有可原。
小家都没有打好基础,怎么去安顿大家呢?
学校为灾后重建组织了捐款。孟唯君作为班长拿出了全部的积蓄。
为了不丢面子,班里的人连捐款都要攀比,有些同学甚至向父母以补课的名义索要了一大笔钱,一部分用于捐款,另一部分用于偷偷上网吧。
知道真相的孟唯君当场发火,气呼呼的走向讲台,“捐款是自愿的!不存在必须要捐多少的指标!全靠各自意愿!你们要是再借各种理由和爸爸妈妈要很多钱,我就告诉老师!”
孟唯君是个直率的人,无论是说话还是行动总是喜欢直来直去。对于班里的这种行为,孟唯君自然是不同意的。
孟唯君生怕把同学们的捐款丢掉,特意放在了随身背的书包内兜里。交款的前一天晚上,孟唯君和乔莺再次清点了一遍,确定没有差错以后,才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孟唯君早早的起床,与乔莺吃过早饭后,准备去学校上学。
学校离家很近,步行大概五六分钟就可以到。
从家里出来正好遇到了朴清水。
“一瓢哥哥。”
这熟悉的外号只有朴清水、孟唯君和乔莺知道。
朴清水下意识的回过头去,正好看见了两个人。
“嗨。”
朴清水开口的声音让君、乔两个人有些懵。
朴清水变声了,脸上也有了青涩的胡茬和痘痘,个子也因为发育的缘故而变得很高很高。
君、乔两个人仰着头看着朴清水,“一瓢哥哥,你长得好高。”
朴清水“噗”的一声笑了,“你们两个是有多久没有见我了,我早在一年前就这么高了,打篮球还挺有效果。”
还真是,自从乔莺来到孟家以后,孟唯君的玩伴就变成了乔莺,很久都想不起来去找朴清水,再加上朴清水每天都忙于训练,感情自然而然就变淡了。不曾想,已经一年没有见面了。
乔莺说:“一瓢哥哥,你现在打篮球是不是很厉害?”
朴清水不好意思的骚了骚头皮,“还好吧,现在是校队的了。”
“厉害!”
“没啦,你要是也天天训练,肯定比我更厉害。”朴清水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先不和你们说了,我快迟到了。今天还要加强训练呢。先拜拜了。”
“拜拜~”
朴清水的背影消失在街中。
曾几何时,最好的玩伴成了陌生人,邻家的哥哥成了口中的帅小伙。
乔莺偷偷问孟唯君,“你说一瓢哥哥能实现梦想吗?”
孟唯君笃定的回答:“能!”
人因梦想而坚持,人因坚持而伟大。
(三)
因为没有亲自投身到灾区建设,孟大海总是很内疚。本周的会议主题由公司的经营转移到是否捐助汶川建设上了。
虽然公司只有十几个人,孟大海却想听听这些人的意见。
“我不同意!公司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有点儿起色,这一捐不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赔本买卖不能干!”何冰说。
何冰是孟大海的心腹,是与孟大海同甘共苦的大将,做事谨慎小心。
何冰又说:“你捐的又不是小数目。咱公司的账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把三分之二都捐出去了,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啊?”
孟大海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大声呵斥:“我们公司能红火这么多年要感谢谁?感谢大众的认可!我们挣着他们的钱,不能只吃红利!我们也要给社会反馈!”
何冰也一跃而起,“你只知道你自己的感受!我们全公司上上下下都要跟着你这个决定遭殃!”
何冰继续深入,“公司不要了?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你每次的决定都是那么武断!你有没有听过我的意见!我这次不可能同意了!你要是一意孤行,那我只能辞职了。”
“有谁还想辞职的?都站出来!”
何冰没有想到孟大海这次是来真格的,牛已经吹出去了,哪有往回收的意思?不干了就不干了!何冰只好挥挥衣袖带着怒气离开了会议室。
剩下的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