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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2 / 2)

样啊……”

梁晚情拉住陆清鹊的手,“清鹊,你算是我们第一位久住的病人了。”

陆清鹊:“这是……什么意思?”

梁晚意笑着解释道,“就是字面意思,我们没留病人住下过,你是第一位。”

陆清鹊:“我很荣幸成为第一位,对了……你说我睡了几日?”

“两日,怎么了?”梁晚情回道。

“两日了?”陆清鹊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这么久?”

“严格来说你是半睡半昏迷,估计是长时间精神紧张,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所致。”

梁晚意解释道。

“我得去找他……两天了,”陆清鹊下了床,一阵眩晕袭来,她扶住了床柱,稳了稳。

“你不必急于一时,你身体亏空太多,还是静养一下为好。”梁晚意道。

“没关系,我能行。家里还有要紧事,我得先回去。”陆清鹊急着弯腰穿鞋,并未注意到梁晚意的神情有变。

他语气稍有不客气,“清鹊姑娘,我想现在应该没什么人比你自己身体重要吧?”

陆清鹊顿了顿,“你说的是,那现在能否劳烦梁大夫给我煎一下药?”

梁晚意笑了一下,“好,稍等。”

陆清鹊喝了药,又提着两幅未煎的药出了医馆。

站在门口,抬头望向牌匾,“情意医馆”四个大字熠熠生辉。

陆清鹊禁不住笑笑,真是不假,有情有意。

陆清鹊先去了牢狱打听了下,顾景渊果真已经离开了,她心下一阵轻松,多日里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脚步也更轻松。

她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此时的心情已经不同于来时,她注意到街道两边均是售卖商品的小摊小贩,卖力地大声吆喝着,为了生活不遗余力。

走了大半段路,陆清鹊停下,歇歇脚。天光正好,暖意融融,阳光透过树叶枝丫间的缝隙洒落,投在地上细碎的影子。

她坐在一棵粗壮的树桩上,享受着此时的美景,惬意十足。

离家越近,陆清鹊越是感到欢欣,虽然路途漫漫,她早就走累了,但想到家中还有人等他,心里又充满期盼。

推开大门,院落里正有一人背对她而坐,脊背挺直,姿态优雅淡然,水绿色长袍自然垂下,墨色长发也垂落腰际。

陆清鹊惊喜道:“景渊?”

顾景渊站起来,衣袍飘然而下,他看向她,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惊喜,但很快便换成了担忧和疑惑。

“你回来了,”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自你离开牢狱到现在已有三日,你去了哪里?”

陆清鹊本想同他分享这几天的经过,奈何见他一副冷淡面容,再加之质疑的语气,她也便冷淡回答,“没什么,只是遇到一点事,在医馆呆了两日。”

“医馆?你身体哪里可有不适?”顾景渊语气变得关切了些。

“我遇到了一场大火,差点没能逃出来。是一位医馆大夫救我出来,我昏睡了两日,刚醒来便赶回了家。”

陆清鹊说了这样一大段话,语气仍旧不见得温和,最多也只是平静地叙述了过程。

可是谁知道,她真的害怕自己真的会死在那场大火中,永远出不来?也永远无法实现父亲的遗愿?

陆清鹊抽了抽鼻子,“景渊公子不知晓我的经历,对此感到疑惑是应当的。只是不知你却为何如此冷淡,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般。”

她向来委屈不示人,最多睡一觉就好了。可不知怎么的,面对顾景渊的不相信,她心里扑天倒地的委屈极难抑制,冲破牢笼,奔涌而出。

顾景渊明显愣了愣,他认真道,“清鹊,对不住。是我误会你了,我只当是你……”

“只当是我又不听你的话,跑去做什么事了是吗?”陆清鹊接了他的话,继续道,“顾景渊,我有自己的思想,必然也有自己的打算,缘何一定要听从于你?我自然知道你是担忧我,是为我好,可我又如何不是担忧你,为你好?更何况,你并不知真实情形,便如此想我,真是……叫我无话可说。”

说到最后一句时,陆清鹊声音已经低了下去,她扭头不再看他,只说了一句,“我去接小牧回来。”

独留下顾景渊一人默默看着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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