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理由。你是想成为至高无上的不朽,在历史上留下不灭的刻印,还是像竹千代一样,畏惧退缩,昙花一现,只在时代洪流中闪烁短暂的烟花呢。”
我只是想做好现在的身份,已经是非常棘手的难题了。
可是,谁不想成为时代的开拓者,令世人永远记住自己呢。
“千手扉间,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太多了,谋略权衡,姻亲联盟,不过是王道和霸道之术的具体体现。作为忍者,你自然不需要它们,你是个合格的刺杀者,勇猛善战,所向披靡,可是现在的你,可不能无视领袖所具备控权的重要性。我不多说,只想问问你,你是想成为羽衣椿手心的傀儡,心甘地被她操纵,庸碌一生,还是愿意和我探讨一二,做名副其实的霸主呢。”
扉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有那么一刹那的眩晕,就像当初听到自己被交托火之国的任命一样,不知所措之后,更是因为他的话难以抑制心中的波澜澎湃。
“我授竹千代御下谋略,也能同样如此对你,其实对于一国之主所具备的才华和能力来说,你从头开始学习的年龄太大了,也太晚了,但忍者常常制造意外,突破常理,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谁说这样的你不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变革呢。告诉我吧,你的意见如何呢?”
扉间站到浑身冰凉,呼出的气都仿佛是一团团寒冷的雾气,冻得口舌刺痛,目眶干涩。
扉间看着又只剩下自己和曲木的病房,最后垂下手,碰到口袋里的鼓囊囊,那是曲木的血液试管。千手玲芽的声音出现门口:“大人,您找我?”她捧着一叠记录册,门在身后关上,发出极其微弱又非常响亮的锁扣合上的声音。
“我是来问曲木的病情的。”他听到自己冷静异常的声音。
岛夫赞纪什么时候走的?
自己又在这里站了多久?
他甚至记不太清对方接下来还说了什么,也模糊了自己回答什么的印象,只知道,岛夫赞纪走的时候,饱含深意的语调已经变换,一定是带着满意和了然离开的。然而岛夫赞纪有句话从一开头就错了。
扉间盯着曲木的脸,没错,椿这样一个计算人心的家伙,怎么会放心把明显异心的人介绍给自己呢。
岛夫赞纪和她旧情颇深,恐怕反过来,椿对岛夫赞纪也同样了解至深,她是如何做想,恐怕现在的扉间还不甚明白,但她一定出于某种计较和自信,才会放心让岛夫赞纪过来和自己接触。
更何况,岛夫赞纪对宇智波的态度不得不让他多想。
他眼里的复杂被冷意尽染,最后变成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渊:“给我准备一间实验室。”
千手玲芽还没站稳,就因为扉间的严肃态度而扭头出去忙活准备。